周澤時很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他原本不想那麼早就說的,但是恐怕鍾離善早就有感覺到他是當年的那個人了。
要不然,鍾離善也不會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他的女兒的臉壓向她的懷裡。開始防備起來了。
說與不說,都差不多了。
他還不如早早就把事情說明白。爭取寬大處理。
“你滾,這事沒有什麼好說的。”鍾離善憤恨地盯著周澤時。說道。
周澤時苦笑了一下,他就知道,若是他說出來,鍾離善肯定會這樣子。
對於他這個傷害她的劊子手,鍾離善怎麼可能會給他好臉,而且,他這個劊子手還可能會搶她的孩子。
“我們談談。”周澤時啞著嗓子說道。
他們需要談談。
不管是那一件事,還是兩個孩子,還是其它的。都需要談談。
“沒有什麼好談的。若不是我鍾離善勢不如人,你早就進監獄裡去。”鍾離善嘲諷地說道。
即使她重活一世,賺了很多錢,她根本奈何不了周澤時。
周澤時後面的是周家,而且,周澤時還是家主的弟弟,她怎麼可能跟一個延綿不知道多少年的家族相鬥?!
除非她真的去套麻袋,或都拼著自己的性命不要,去把整個周家的人殺光光。要不然,她永遠也討不回公道。
“那件事不是我的本意,我當時中了藥,除了烈性春藥外。還中了實驗室研發的一種毒品,像罌粟一樣,不過那是比罌粟還強烈百倍的毒品。當時,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些什麼!”周澤時快速地把話給說清楚。
他那會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若是他還有一絲的理智,他肯定會控制住自己。
他那會一絲理智都沒有了。就連記憶,都是後來那一年的治療中慢慢地想起來的。
“你當時是怎麼樣,不關我事。傷害已經造成了,而你現在,卻是在揭開我的傷疤。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除非你把你自己送進牢,受了懲罰,等出來的時候我們再談。”鍾離善覺得有些奇怪,她剛才是對這個毀了自己的人滿心地憤怒,但是現在卻是能很平靜地跟他說著話,而不是暴打一頓再說。
“善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們談談可好?”周澤時苦笑地說道。
“你走吧,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兩個孩子我要了,我不會給你的,他們也不會認回你。我們的之間的賬一筆勾銷。”鍾離善說罷,一用力,一把就把門給關上。
什麼都沒有桂圓和火龍果重要。
周澤時看著關上的門,呆呆在站在原地。
過了很久,黎中這才開口勸道:“少爺,我們明天再來吧。鍾離小姐剛知道您是那個人,肯定心裡還不平靜下來。我們明兒再來。”
周澤時木然地點頭。
鍾離善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子裡。
原來真的是他。
她原本是看到桂圓和他想像,這才防備,但是居然真的是他。
那樣子的一個人,居然做出這樣子的事?!
難怪上輩子她發達之後,偷偷地調查過當年那一件事,卻怎麼也查不出來什麼。
若是周澤時,那就說的通了。
周家家大勢大,發生那樣子的事,肯定早就抹平了,她怎麼可能還查到什麼?
而且,上輩子這個時候,周澤時早就死了,這輩子,因為她的介入,周澤時到現在還沒有死。
他們還相遇了!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孽緣?
“善善,你在裡面嗎?”鍾離善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想了多久,直到後面,聽到周梓靈的聲音才回過神來了。
“師母,門沒有鎖,進來吧?”鍾離善從床上坐起來訪,抹了把臉。
周梓靈推門進來,看到鍾離善一臉頹廢的樣子,問道:“今天周澤時來有什麼事?今天你回來臉色不對?”
為了給彼此一個**,周澤時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注意去聽。
“師母,他是那個人。”鍾離善說道。
“真的是他?”周梓靈也覺得巧合,而且,周澤時也不是那樣子的人。
若不是桂圓長的很像周澤時,他們也不會懷疑。
“嗯。他親口說的。若不是真的,他也不會過來這裡跟我說。他們周家肯定是查到了什麼。”鍾離善說道。
這輩子重活了一世,她並不想把人生與時間都花在報復上。只想好好地養大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