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善發現自己心還是非常地慌。
鍾離善和鍾離父走了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的大廳,鍾離善就看到鍾離水耷拉著頭,坐在大廳的凳子上。
鍾離善喊了聲鍾離水,就見鍾離水抬起頭,兩亮瞬間發亮,驚喜地看著鍾離善和鍾離父。
“爸,姐!”鍾離水忐忑地喊出聲。
這事是他太沖動了,惹出事來,讓自己的父親和姐姐擔心了。
“怎麼回事?沒事吧?火龍果呢?”鍾離善只看到鍾離水坐在大廳裡,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火龍果。
“火龍果沒有事,我把他送到方醫生那裡了。”鍾離水露出一個慘淡地笑容。
鍾離善見狀,急忙把自己的圍巾圍到鍾離水的脖子上。
這小子,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戴著圍巾,現在,都不知道去哪裡了,而且,外套也不見了。
剛才見他的時候,就縮成一團,可憐兮兮地坐在大廳裡,估計是冷的夠嗆,要不然,這笑容也不會那麼難看。
鍾離父也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讓鍾離水包著身子。
他的圍巾夠大,也暖和,鍾離水披著,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鍾離善問道。
怎麼就鬧進了派出所?
鍾離水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鍾離善。
早上,鍾離水坐著公車帶著火龍果去了方醫生家裡。
因為天氣太冷,鍾離善不許他坐腳踏車,他又捨不得打得的錢,只得搭公車去。
去的時候沒事,回來的時候,就出事了。
鍾離水回來的路上,剛上車不久,就遇著事了。
事情是一個穿著拖鞋,面板黝黑的男子挑起的。
那個男子坐在前頭的位置,另一個穿著褐色棉衣的揹著大包的男子上了車,就坐在那個穿著拖鞋的男子旁邊。
頓時,那個穿著拖鞋的男子火了,喝道:“坐過去一點。”
褐色衣服的男子也不是一個軟柿子子,當場就回道:“你自己佔兩個位置,還讓我過去一點,這是什麼道理。”
穿拖鞋男子不理,罵罵咧咧。
褐色衣服的男子也火了,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把包甩到位置上,然後逼近那穿著拖鞋的男子面前。
那穿著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