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圖畫。
各種形態的女子,各種各樣的生活形態。鍾離善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夠用了。
前世的時候,她也是有錢的。但是卻從來沒有過來畫展。
張奕倒是花大價錢買了一些墨寶來附庸風雅,卻也從來沒有來過這些畫展。
鍾離善從大廳裡一路看過來,然後便進去了以撲蝶為主題的仕女圖展廳裡。
展廳非常地大,展廳的牆壁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撲蝶圖。
曉是剛進來的時候有了心裡準備,但是鍾離善一腳踏進這一個展廳的時候,身體裡沒有來自空間的引力,鍾離善還是覺得非常地失望。
這裡面沒有她要找的那一幅仕女圖,沒有第八件物品。
鍾離善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了。
展廳裡有幾個人佇立在仕女圖的面前,靜靜的觀賞著這一些仕女圖。
鍾離善忍住心裡的失望。也開始一幅一幅地觀賞起來。
就算這些圖裡面沒有她要找的那一幅圖,但是這些圖都是周澤時辛苦聯絡那些收藏家弄過來的,就算是為了周澤時,她也要看看。
鍾離善便一幅一幅地看過去。
那些仕女圖大部分是明清時代的仕女圖,鍾離善居然從這些圖中看到兩幅明周昉筆下的仕女圖,一幅為《簪花古琴圖》,另一幅為《少女揮扇圖》;
先前她找到第八件物品,特意去弄了一些資料來看,周昉筆下的仕女圖大多都年失傳了。想不到這裡居然看到兩幅?!
鍾離善覺得非常地感動。
由於那兩幅圖非常地珍貴,所以那兩幅圖是在一個玻璃櫃子裡面的。
鍾離善眼睛瞧著那《簪花古琴圖》裡面的少女,一隻手都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控她。
真是寫的太逼真不過了。
“這一幅圖多少錢?我買了!”鍾離善的手還沒有碰到那玻璃畫,就聽到一個聲音在安靜的展廳裡響起。
鍾離善轉頭一看。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少年站在那《少女揮扇圖》的前面,轉過頭對著那展廳裡的工作人員大聲地說道。
鍾離善的眉頭皺了起來。
展廳裡的工作人員立馬就過來了。
他穿著一身藍色的西服,腰間別著一個電棒。走向少年。
“你,來。讓你們的負責人過來。我要了這一幅仕女畫了。快把這畫拿給我,我付錢走人。老子還等著去向我女朋友求婚呢。”那個少年指著工作人員。繼續旁若無人大聲地說道。
展廳裡的一些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面露不善地看著那少年。
鍾離善也看過去。
那少年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衫,下身則穿著一條卡其色的休閒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他的眉眼非常地普通,放到人群裡也認不出來的那一種。
“先生,對不起,這裡的物品是非賣品。”工作人員解釋道。
“什麼非賣品?!這世上哪裡有什麼非賣品?!有錢我什麼都買不到。快去把你們的負責任人給叫過來,我就要了這一幅圖了。我正缺一個求婚禮物呢。”那少年大聲地喝道。
“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展出的都是別人的藏品,這是不賣的。”工作人員好聲好氣地說道。
“你是不是看我這打扮,覺得我的錢少,所以,不把畫賣給我!瞎了事你的狗眼,不認識你爺爺!快去把負責人給我叫過來。這一幅畫我要了。不管是多少錢!老子有的是錢。”那個少年蔑視地看著工作人員。
鍾離善的眉頭皺的死緊。
這年頭,居然有人那麼囂張了。
“先生,我們的畫真的是不賣的。”工作人員繼續好聲好氣地說道。
“你說,是不是嫌我沒有錢?!大爺我有的是錢,不賣也得賣!”少年繼續大聲地吼道。
“把他給叉出去吧。”鍾離善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趕緊過來說道。
這裡從哪裡來的奇葩,居然那麼地討人厭。
把本來她鬱悶的心情弄的更加地鬱悶了。
“你是誰?我是買了票進來的,你不能把我給叉出去。我去告你喂!”那少年兩眼一豎,面露不善地瞪著鍾離善。
“把他給我叉出去。把他賣票的錢給他退了,我來付這些錢!這樣子大聲地吼,還讓不讓人看畫展了?!”鍾離善瞪著那個少年,把沒有尋到第八件物品的鬱氣全部發洩到這一個少年的身上。
本來在周澤時辛辛苦苦弄的展會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