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禾脖子一縮,眼淚就想要流下來,說:“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那會病的厲害,每個月一到月中,就想死,後來,千凜帶我去醫生看了。開了一些藥,都沒有用,直到有一天,開了一種藥,叫千合藥的,我吃了,月中的時候,才沒有那麼地痛,只是。那藥是非常地貴。”
她真是沒有辦法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做的。
“行了行了。我們過去看看,他們想要知道些什麼?”駱鉸看到駱禾這副委屈的樣子。只覺得的太陽穴兩邊都突突地痛,趕緊打斷她的話,讓她帶他去客廳那裡。
駱鉸到的時候。周澤時他們已經喝了兩杯茶了。
來的太急,他們也沒有帶水。只好將就地喝一些。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駱鉸一到。就趕緊道歉地說道。
“你來了就成。”周澤時也沒有站起來了,而是直接向他點了點頭。
伍千凜看周澤時這樣,只覺得周澤時做為一個大家公子,居然這般地不懂得禮貌,只是,他也知道駱禾的病還要靠周澤時,所以,只得死死把心中的怒氣給壓住,忽的一下站了起來,跑去駱鉸的跟前,去扶著那駱鉸的胳膊,說:“伯父,我來扶你。我們都是晚輩,也是客人,等您一下也是應該的。”
鍾離善嗤笑一下,到底沒有再說話。
駱鉸的臉又紅了。
鍾離善居然在嘲笑他!
可是,他不能怎麼樣,不說周澤時,就說鍾離善旁邊的那個男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按倒了,他可不敢再說。
駱鉸把氣憤之下,把伍千凜的手給甩開,走到那沙發前。
伍千凜的手忽然被甩開,而且,還是在鍾離善嗤笑過後,就算是一個笨人,也知道駱鉸甩開他的的,是因為鍾離善嗤笑一下他。
伍千凜氣的想要去瞪鍾離善。
但是他卻是沒有那個勇氣。
等以後,等小禾的病好了之後,等他賺到大錢,看他不把這個叫鍾離的女人給狠狠地羞辱!
“駱先生,我今天過來,只要是想要了解一件事。”周澤時也不拐彎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什麼事情?”駱鉸經過剛才跟駱禾一番話,心裡也有底,腦海在想著怎麼的回周澤時的話。
“我想問一個,你們家的傳家寶,就是那一幅女子撲蝶的原圖,現在在哪裡?”周澤時問道。
剛才他和善善確認了,那一幅圖不在這房子裡,也不知道在哪裡。
善善她剛才只感覺到輕微的引力,那隻表明,那第八件物品曾經是在這裡出現過,但是現在,那第八件物品不見了。
“那一幅?我把它給買掉了。”駱鉸說道。
鍾離善仔細一聽,這駱鉸呼吸平常,心跳略微加快,那表明他說的是真話,那一幅圖,他們要找的第八件物品,真的被眼前這個駱鉸給賣了。
“你什麼時候賣的?”韓蒼睨看了一下駱鉸,問道。
駱鉸被韓蒼這麼一看,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直到韓蒼的目光轉移,他才覺得好受一些,說:“兩年前,小禾十八歲的時候,我就把那畫給賣掉了。”
“爸,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駱禾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驚訝地看著駱鉸。
駱鉸苦笑地說:“兩年前,你十六歲,七月中的那一天,你的症狀忽然加重,第二天的早上,向豐的痛苦還沒有消失,臉紅的厲害,隨時想要斷氣。我那會但心的不得了。而當時家裡面又沒有錢,無奈之下,我只得把我們那一幅傳家寶給賣了。賣的二十萬,又請了一個高人,這才堪堪把你的命給搶回來了。”駱鉸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雖然不怎麼關心自己的女兒,但是女兒都快要死了,他怎麼也不會袖手旁觀,便自己將傳家之寶給賣了。
賣的二十萬,花了十八萬請了縣時的巫婆。這才把小禾的命給搶回來。
還剩下兩萬,小禾和伍千凜去鵬林市的時候。他給了她一萬生活費,而自己的則留下一萬做為自己的生活費。
他這段時間的畫也賺一些小錢。但是也賺不了什麼,全部積蓄都給了這個女兒,所以,也要留下一萬做生活費。
“賣給誰了?”韓蒼打斷他們的談話,問道。
他不關心這駱鉸和駱禾身上發生什麼事,他現在只關心這第八件物品的去向。
“賣給了馮家,京城裡的馮家。”駱鉸說道。
“京城的馮家遠在千里之外,平常你們什麼交集也沒有,你是怎麼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