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股氣罩,但還是在不斷消耗著金四戒的真元。
“烈焰符。”
金四戒忽然暴喝一聲,隨著一枚烈焰符被他丟擲,層層疊疊的火焰瞬間朝著四面八方蔓延,饒是溼婆一直有所準備,但還是被突然出現的火焰給籠罩住。最讓溼婆驚駭的是,她釋放的蠱蟲在烈火中不斷被焚燒致死,就連那一股股黑煙都被烈火衝散。
“該死,怎麼會有烈焰符?當今世界,誰還精通煉符手段?”溼婆的麻衣驟然脫落,形成一道衣牆護著她的身軀,一邊朝著火海外奔逃,一邊暴跳如雷的嘶吼道。
“噼啪……”
四張閃電符再次被金四戒丟擲,倉皇奔逃的溼婆被毫無徵兆的數十道閃電劈中,儘管她從口中噴出一顆綠色光珠,僥倖化解閃電五六成的威力,但體魄強度並不算很強的她,依舊被劈成重傷。
“混賬!”
西域邪僧剛剛從洞口衝出,便看到溼婆被打的吐血到底,那雙眼神中爆射出瘋狂神色,仿若化作一道流星,剎那間衝到金四戒面前。此刻,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杆長槍。
漆黑如墨的槍身,仿若魚鱗密佈,菱形槍頭脊高刃薄尖銳無比,隱隱有寒光流轉。槍纓柔軟,細如髮絲,揮動中有種凌亂美感。
“來得好!”
金四戒獰笑一聲,方天畫戟狠狠和黑色長槍絞殺在一起。然而,下一刻的他面色大變,隨著虎口撕裂,手中的方天畫戟瞬間脫手而出,而那把黑色長槍則順勢刺穿他的胸口。
“該死。”
金三尺利用旗陣對付金甲戾屍很輕鬆,因此一直關注著金四戒那邊的情況,當溼婆被金四戒重創時,他心中暗暗喝彩,但此刻那份驚喜卻煙消雲散,因為金四戒被刺穿的胸口,正是心臟位置。
“八面網,降魔鍾。”
金三尺兇相畢露,加快旗陣的攻擊,不斷創傷金甲戾屍的同時,厲聲暴喝。頓時,那八名老態龍鍾的老者,齊齊刺穿心臟,在心頭精血的噴濺中,丟擲八長火火困死兩隻嗜血古蝠的大網。
“噹……”
沉悶的鐘聲,忽然從剩下那些奇門中人之中響起,仿若魔音一般的炸雷聲線,更是直接在西域邪僧耳畔轟鳴。這一刻,饒是西域邪僧實力強悍,依舊感覺腦子一暈,身形瞬間僵住。就在此刻,八張網組合成一張大網,把西域邪僧籠罩在其中。
“殺……”
八位心口噴濺鮮血的老者,手中瞬間出現八把玉質小劍,而八道凌厲的劍氣,則從八把玉質小劍上激射,洞穿西域邪僧的身體。
“給我破。”
西域邪僧抓出一個瓷瓶,飛快從裡面攝取那顆療傷聖藥,黑色長槍掃過,撕開那張大網,在他身體噴濺鮮血的時刻,瞬間出現在八名老者面前,槍尖掃過,八名老者的頭顱瞬間拋飛。
其中一位老者的頭顱,更是被西域邪僧一腳踢飛,方向正是控制著旗陣,凌空站在數十米高的金三尺。
“哼……”
金三尺對八名老者被殺無動於衷,閃身企圖避開那顆激射而來的頭顱,然而就在此刻,那顆頭顱忽然爆開,一股漆黑的毒霧爆開,把金三尺籠罩在其中。
“不可能!”
金三尺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猛然間吸進體內不少的毒霧,令他心頭髮寒,因為他敏銳察覺到,那毒霧竟然在瘋狂的迫害著他體內的五臟六腑,甚至連鮮血都被毒霧侵染,那股虛弱感,好似正在源源不斷的抽取他的力量。
“旗陣,自毀。”
大感不妙的金三尺忍痛暴喝,隨著困住金甲戾屍的旗陣爆開,擁有銅皮鐵骨般強悍身軀的金甲戾屍,瞬間變得血肉模糊,口中更是大口大口噴著鮮血,飛在半空的身軀更是如隕石墜落,砸在地面上。
兩敗俱傷。
雙方底牌盡出,瘋狂搏殺,最終結果卻是全部重創。而傷勢最嚴重的則是金四戒和西域邪僧,這傷勢對兩人來說,如果不能立即療傷,絕對會有生命危險。
“噗……”
一道血光閃過,一把鋒利匕首被奇門中一位中年婦女射出,輕易撕開重創倒地,關注著西域邪僧的溼婆的喉嚨。整條氣管被割斷,動脈血管被割斷,這突如其來的偷襲,直接把溼婆擊殺。
“溼婆……你,該死。”
西域邪僧整張臉變得扭曲起來,儘管身上血流如注,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位,但他還是如虎狼一般撲向那位奇門中的中年婦女。如虎入羊群,長槍不斷抽打,一位位奇門中人被抽飛,被擊殺或者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