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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事?”

“有事,我們找惠憎長老主持。”白鬍須老先生捋了捋鬍鬚道:“我與主持是老相識,幾日不見前來探望,麻煩小師傅前去通報一聲。”

“請施主稍等片刻。”小和尚放下水桶回身報信。

不一會兒,從後殿走出一位四十多歲中等身材微胖的和尚,白鬍須老先生向我介紹道;“他就是惠憎長老主持,”

惠憎長老主持身披袈裟,手捏佛珠,一手打起道:“阿彌託福善哉善哉,原來是眾位老相識,請進!請進!”

“那就不客氣了。”白鬍須老先生回頭招呼一聲,“走,到惠憎法師處坐坐。”

四人一前一後跟隨惠憎長老法師來到寺院。我也隨著跟進,走進菊花寺正門,可以看到院中間橫放著一隻碩大地石香爐,插在爐中的一炷炷檀香正在燃著,飄出縷縷青煙,給這個菊花寺籠罩上一層優雅而肅穆的薄紗。

惠憎長老法師邊走邊介紹道;“菊花寺有前後三院。最前面是大雄寶殿。殿內雕樑畫棟,飛簷翹角。大殿後面有樓房兩棟,是我們出家人居住的地方,左右有廊坊二十多間。”

果然不錯,進入殿內,寬敞明亮。香火旺盛,正中間危坐著彌勒佛像。全身金光閃閃,袒露前襟,雙膝盤坐,手捏佛珠,面泛笑意,惟妙惟悄。生趣盎然。面前一個大宣爐,一爐好香的煙氣,嫋嫋不斷的上升。這是遊人和香客在此進香地地方。我即刻意識到自己來此要做些什麼,於是。拿起旁邊地檀香點起,而後三作揖叩拜,站起,雙手把香埋進香爐。從身上掏出些碎銀丟進金盆。

這時,我朝左右望了望,塑像兩旁掛著巨幅楹聯,筆力遒勁,令人歎為觀止。東西兩廂站著十八羅漢,形態各異,面目猙獰,我都不敢靠近,彷彿過去,他們就會撲過來。

惠憎長老法師手捏佛珠,站在佛像旁,見我的舉動點頭示意,我緊走幾步,來到他們面前問道:“此寺有多少年代了?”

“此寺建於明朝末年,至今已有幾十年了。”惠憎長老法師一手捏著佛珠,一面伸出一隻手來招呼道:“客人來了理應到後房老衲住處品茶。”隨即轉身朝後院走去。

我們四人跟著惠憎長老法師來到後院,那是一個寬敞的平房,有小和尚端來茶水,每人倒了一碗。我接著茶水,眼睛不住的到處瞅看。

惠憎長老法師介紹道:“本寺院分為三院,東西院,南北院,其中前院是彌勒佛爺殿和東西廊坊。”

“大殿前邊還蓋有三間,特別寬大。我們來時路過那裡,只是沒有進去。”白鬍須老先生插話道:“每間圈有一個大門,共圈有三個大門。俗稱三門。專供每年唱大戲做神棚之用。”

“嗷,原來這裡還有廟會,看來挺熱鬧的。”為了打聽穭朝廷出世的情況,我只好試探地順著他們地話,慢慢地往上引導。

誰知,倒開啟了他們的話匣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好像故意向我一人介紹似的,“不錯,每年正月二十五日為香火大會,物資交流大會,騾馬牲畜買賣大會。”惠憎長老法師手捏佛珠首先介紹道:“多虧附近易周村第三屆老會首易紹魁善人,為建菊花寺做出重大貢獻,幾年功夫朝會人員越來越多,會址越發展越大,會期越來越長,由原來會期五天,後發展到十五天,會址由原來東西長一里,後發展到三里多長。”

“南北片區也擴大了好多。”短鬍鬚老先生插話道:“盛會期間可熱鬧了,朝會人員北至黃河以北,東至商丘、亳州,南至鹿邑、鄲城、界首。西至周口、太康、許昌。騾馬客人鼎力盛行。”

灰鬍須老先生也不甘落後道:“朝會人員越來越多,每年大會期間大戲多臺,馬戲雜技多班。另有玩高蹺、竹馬、旱船。說大鼓書的、唱墜琴書的、演道情班的、擺卦攤的應有盡有。”

見他們談地對我打聽的事情無關,心裡著急起來,即開門見山的打聽道:“不是講穭朝廷就降生在本寺嗎?講來聽聽。”

“是誰告訴你地?這可是我們寺裡的秘密。”惠憎長老法師問了一句,隨即看了看白鬍須老先生,意思一定是你。

“沒關係,都不是外人。”白鬍須老先生趕緊點頭示意,向惠憎長老介紹起我來,“他是李子金地朋友。”

怪不得他們一直談大會什麼的,原來對穭朝廷的身世保密,我點了點頭,謙虛地道:“朋友不敢,我是李軍師的部下,來請李軍師協助破敵,趁李軍師沒回來,特來打聽稀奇。“這件事情一般不讓向外透露,大家只知道穭朝廷是出自穭家墳,何曾聽說是菊花寺裡出朝廷?”惠憎長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