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們這裡給臉不要臉的,不識抬舉的人還真有,而且還不少,有三個呢!我呢,平時不愛跟人費話,今日心情好,也不妨聽狗多叫幾聲兒,但如果是,叫得我煩了,那可就對不住了。延其,好好招呼三位小爺。”
冷延其是李聖澤的徒弟,指力非凡善打鐵珠兒,鐵珠專打人穴,這三位叫得歡,武功卻是稀鬆平常,剛一出手就被冷延其治住,動彈不得。李聖澤笑道:“他們的手下都在樓下,不如將他們的主子就從這裡還給他們吧。”
冷延其笑著將三人分別從陽臺扔了下去,只聽砸得底下人哎喲哎喲地叫。三人同時罵道:“李聖澤,你等著,我非叫你的瀲灩樓夷為平地。”李聖澤笑道:“幾位好走,我隨時恭候。”
青晴忽然擔心起來,忙問:“你得罪了他們,麻煩就來了。”李聖澤望著他們去的方向,十分不屑地笑道:“他們不過是幾隻小狗而己。只會亂叫。”青晴道:“若是他們帶著人進來怎麼辦?豈不是真的夷為平地,看他們這樣囂張。”李聖澤見她這樣擔心,竟是一笑,笑得那樣迷人,青晴也不知自己為何這麼擔心,但看著他的笑,似乎一切都不成問題。李聖澤道:“我說過讓你看好戲,所以你不必擔心。還不見過雨歡姐姐。”
雨歡卻忽然上前笑對李聖澤讚道:“這位公子倒比公子你俊美十倍,可見公子是棋逢對手了。”李聖澤亦笑道:“這位公子尚未娶親,做你良婿如何?”雨歡一笑,雙頰有淺淺的酒窩,當真是萬分迷人,就笑道:“你捨得嗎?”
第三十七章 絕色絕藝
晚間李聖澤在西樓雅廳設宴,棋娘子雨歡並書娘子妙聚畫娘子妙湘,三人款步而來。石孝友已經安然在坐了,見了三位娘子深深施禮,笑道:“今日我雅福深厚啊。多多拜謝聖澤兄了。”青晴與三位娘子分別落坐,李聖澤挨著青晴,青晴依舊是男裝打扮。石孝友向她深深一望,對李聖澤笑道:“青公子如此裝扮最好。”
李聖澤問道:“書舟兄為何還不來呀?”石孝友道:“想是他母親身體不舒,略晚些來吧。”李聖澤笑道:“既這樣,我們便等他,次仲兄可敢與我們棋娘子對奕一局?”石孝友道:“好好,久聞娘子棋藝高超,正沒機會討教。”雨歡笑道:“石公子言重了。”
青晴見她們三人都極美,各有各的特色,也說不清到底誰最美,棋娘子機智,是一種靈透之美,書娘子端麗,善解人意,氣質柔雅,而畫娘子卻是一種驚豔之美,觀之讓人過目不忘。她自己就象是一幅美人圖。唯獨琴娘子沒來,青晴問起,書娘子妙聚道:“她平時很少出門的,就是我們姐妹間小聚,她也時到時不到的。她身子不好。”
什麼地方都有高有低,青晴見前面那些迎來送往的妓女都是最低層的,而這後面,她們四個應該是高層的,還有頂層,就是那個難得一見的花後。她們三個就已經是超凡脫俗了,難道還有比她們美的?當真這世上有傾國傾城的說法?正想著,只見珠簾挑起,進來一人,李聖澤笑道:“書舟晚來當罰酒三杯。”
只見他身穿布衫,骨格清奇也算瀟灑,他們三人之中石孝友最長,應該在四十左右,李聖澤與程垓相仿,程垓字正伯,號書舟。程垓落坐,那邊石孝友與雨欣還不分勝負,只見程垓掃了一眼眾人略有失落之色。沉吟道:“她還是不見我。”程垓自已倒了杯酒,李聖澤笑道:“正伯兄,伯母之病可好些了嗎?”程垓嘆道:“好不好,還不都是一個樣子?”程垓看著妙湘,似有尋問之意,妙湘輕輕地道:“雨荷她身子不舒服,所以不能來了。”
程垓喝了口酒,苦笑道:“十次來有九次都這樣,”妙湘道:“你別往心裡去,她今日真是不舒服好些日子了。”程垓道:“她惱我怨我,我知道,幸好有你們,若不然,這一生不見我也是必然。”李聖澤拍著他肩膀安慰道:“她怎麼會不見你,天下間哪裡還有比你作的詞曲更入她的眼的?衝這個她也是時時刻刻想著你的。”程垓嘆道:“不說了,咱們來是為高興來的,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喝酒!
”他從進來一直在想著雨荷,現在放開了心,一抬眼就看見了青晴,著男裝坐在李對澤旁邊。他凝目細觀,他們久經風月場所,哪裡會認不出女扮男裝的女人,更何況是讓人驚詫的美,美得可以讓你屏住呼吸,恐怕風大了把她的美吹散了。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尋。他走了一回神,便問道:“這位仁兄是?”聽他這麼明知故問的一問,妙聚,妙湘,都忍住地哧哧發笑,李聖澤笑道:“這位是青卿兄弟,昨日才結識的。很聊得來,以後會經常和我們在一起。”
青晴見程垓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