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匆忙,也沒有結賬呢”
晨雪聽了長舒口氣:“麗兒姐,你別一驚一乍的好吧,嚇我一跳,我不是也沒有付錢”
“對呀,你也沒付錢就和阿飛哥一起離開了,他們為什麼沒有攔住你們,也沒有阻止我和葉子姐離開”麗兒不解地嘀咕起來。
晨雪笑笑:“那西餐廳就是方才送我們來的那人相好開的,我在裡面吃飯誰敢收錢,至於你們嘛,估計經理覺得跟我認識,又走得匆忙,所以沒好意思要錢。”
麗兒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這個法子甚好,想必不管怎麼吃喝,你那個未來的後媽都不敢收一分錢以後去的時候帶上我們吧不對不對,現在就回去吧別說阿飛哥,就連我和葉子姐也沒有吃飽呢”
晨雪倒是很慷慨,點點頭答應帶我們再回那家西餐廳,打電話叫的出租還要半個小時左右才能過來,我們閒著無聊,蹲在蜂窩煤路子旁,用鐵鍋做起了雞蛋餅。當然了,做菜這方面,葉子和麗兒是行家,一個是從小喜歡,一個在餐館工作。
不一會就烙出了張張黃燦燦的餅,饞得我和晨雪口水直流,也不用筷子了,用手卷卷就往嘴裡塞,酥軟的味道滿嘴噴香,尤其在碗裡攪拌雞蛋時,她們撒了些青椒蔥花,讓滑嫩中摻雜著清脆和微辣,十分開胃,一直將晨雪攢下來的十幾個雞蛋全用完,才算作罷。
剛吃完,外面就響起了喇叭聲,出去一瞧是計程車來了,坐進去後又朝市區進發,回到了西餐廳。餐廳的經理還算不錯,非但沒有撤掉我們吃了一半的烤牛肉,見晨雪一起後,還幫我們重新加熱了一番。這次總算吃飽喝足,溜達著回到了酒店。
晨雪開房的時候,前臺說剛巧有一個住客退房,就在我和葉子房間的隔壁,與她們三個女生感到慶幸不同,我心裡明白,這酒店環境優雅,平時想要入住只有預定才行,現在有人退房卻沒人入住,而且巧合的是退的房又是我們隔壁,一定是晨雪父親安排的,可憐天下父母心
上樓後晨雪也沒有去自己房間,而是跟著葉子麗兒進了我們房間臥室,三人興奮地聊成一團,將我涼在了一邊。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真是不假,話題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我插不上嘴,不過也有自己的打算,晚上那個林科長不知道要帶我去哪裡,還是趁著有時間多睡一會吧,躺在沙發上養精蓄銳
毫無徵兆的,睡夢中突然醒了過來,摸出手機一瞅,已經是六點半了,也許是潛意識裡給自己生物鐘定了時間吧,從沙發上坐起來,朝臥室瞅了瞅,透過半開的門發現那仨女生正在酣睡,樣子橫七豎八,沒個正行,無奈地笑笑,走過去將門關了上,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馬上就到七點了,必須馬上下去,但是她們三個怎麼辦是叫醒嗎但是叫醒後除了葉子,又不能帶著麗兒和晨雪去,思忖了片刻,在桌子上留下一張便條:葉子,林科長找我有事,你照顧好晨雪麗兒她們兩個,很快就回來。
悄悄關門離開,剛出酒店碰巧一輛黑色轎車在跟前停下,見過兩次後已經很熟悉這輛奧迪,知道是那個呂秘書開的,於是兀自開啟車門鑽了進去。
“葉子姑娘呢,她不跟你一起”女秘書將車發動起來後,對後面的我詢問了句。
“在睡覺,不忍心打攪她,再說你中午的時候,也沒有說讓她一起啊。”我埋怨了她一句,隨後追問,“你這是要載我去哪裡,林科長是不是在那兒等著的”
“去哪裡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可以告訴你,林科長是在那裡等著的。”說完之後她就不再言語,就像是個機器人般,駕駛著車輛駛離了華燈初上的市區,朝遠郊一片連綿的山脈奔去。
個把小時後,在一處荒涼的山腳下停了下,仰頭指著一座山峰頂端對我道:“爬到上面去,會有人接應你,之後帶你去見林科長。”
“那你呢”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能領著你上去了,別告訴我你怕黑”說完鑽進車裡,從窗戶裡扔出一把手電筒,駕駛著車急速離開了。
我有些愕然,也有些氣氛,心說把人扔在這裡算哪門子事,瞅瞅遠處的大山,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但想到林科長口中的那句秘密,還是十分想要驗證下,是不是我所推斷的另一口深井有著特殊作用的深井總不能好不容易來了趟丹城,讓一切都白費,於是給自己鼓鼓勁,照著手電沿著山路朝上跑去。
下面還好,雖然磕磕碰碰,但是還有土路可循,並且兩側是農民自己開墾出來的麥地,有種並不孤獨的親切感,但是越往上,路變的越窄小,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