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繼續說:“這麼說吧,孟風和我們混不到一起,他玩腦袋,我們拼火力,他去外面混上幾年就有錢了,我們得拿命去拼;大軍曾想拉攏他,可惜剛有想法,孟風就走了,你找我們是找錯人了。”
“沒找錯,一,他住在哪,家裡有什麼人;二,他去了哪裡?這個不難查吧?”白路說話。
老橫笑道:“你當我是山口組?還是當我是警察?你就殺了我,也不知道孟風在哪,至於他家,我就知道在下面一個村子裡,孟風在縣裡讀書,混過兩年,其它事情,你就是殺了我也不知道。”
白路問:“有誰能知道?”
“反正我是不知道,興許大軍知道也說不定。”老橫也會玩禍水東引的遊戲。
白路笑笑:“好吧。”笑容沒收,已經一槍把砸下去,老橫癱倒在地,沒一會兒。額角有鮮血流下。老橫怒看白路,沒有說話。
白路說:“不用這麼看我,我又沒殺你。”說著話雙手一搓,手槍解體掉落地面。
“這次放過你,從今天開始,最好是吃齋唸佛祈禱別碰上我。”說著話,白路消失在走廊盡頭,從原路返回,下樓,翻牆。快速回到車裡。
至於老橫。雖然滿心不爽,可到底沒有亂來。
混的越好越知道這世界的可怕,只從白路方才表現來看,老橫自認為惹不起。除非有把握打死他。否則最好是忍氣吞聲。
他決定忍氣吞聲。白路則是把事情往最壞裡想,本以為跑不了多遠就會有人報警或有人追殺,結果一直回到車裡。外面始終是安靜無聲,這倒省事兒了。
發動汽車離開娛樂城,兩分鐘後,停在長街另一頭。
白路想叫醒二蛇,可是連拍打帶按人中的,這傢伙始終昏迷不醒。
看看自己雙手,難道是力度過大?
既然拍不醒,那就等他倆自己醒過來,白路把車開到黑暗處耐心等待。
又等上半個小時,胖子先醒過來,睜眼後有些迷瞪,緩上一會兒,記起白路是誰,大罵道:“你大爺的,有本事殺了爺爺。”
“你是豬麼?一天到晚就想著死?”白路說:“帶我去找你們老大。”
“不去。”胖子相當有骨氣。
這傢伙的表現讓白路甚是無奈,這世界還真有不怕死的白痴!當下搖搖頭說道:“你贏了。”
他沒心思瞎折騰,多等上二十分鐘,二蛇終於醒過來。
等二蛇反應過來以後,白路認真道歉:“不是故意的,下次絕對不打這麼狠。”
二蛇的眼睛都要噴火了,如果手裡有槍,一定先殺死白路再說。
白路當沒看見他的怒火,輕聲說話:“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二蛇不去,始終兇悍盯著白路看。
白路吧唧下嘴巴:“白痴麼?我套著襪子,你能看見鬼?三個數,帶我去見你們的軍哥,否則……”話說一半想起件事,暗罵自己是豬,還能不能再笨一些?
清清嗓子繼續說:“三個數,帶我去見你們的軍哥,不然……你倆說怎麼辦?”
這還有商議的?二蛇冷冷看白路一眼,依舊不說話。
白路晃著大拳頭說道:“你倆不回話,我就繼續砸暈你們,砸到肯說為止。”
胖子罵道:“你有病麼?”
罵人是最無聊的行動,頂到天過下嘴癮;若碰到強力分子,你過嘴癮,很有可能招惹到不好的結局。比如現在,胖子說完四個字,白路笑眯眯湊過來,認認真真打上四拳,拳拳見肉,等四拳過後,胖子再說不出一句話,雙手捧著肚子大口急喘氣。
白路說:“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兩個數的時間,我要知道大軍在哪。”
繼續沒人說話。
白路失去耐心,撲上去一頓揍,一分鐘後,車上多出兩堆死肉。
等這哥倆全部昏迷過去,白路把二蛇的電話翻出來,開機後按出最上面一個電話號碼。
約略四十秒後電話接通,一個男聲問:“怎麼了?”
白路說:“我拿著二蛇的電話,有點事情想問你。”
“你是誰?”大軍沒有廢話,從這點來說,倒是有個老大樣。
可就這三個字,依舊被白路認為是廢話,冷聲道:“別說廢話,我沒心情收拾你。”停了下用更冷的聲音問道:“我就問一個人,孟風,他在哪?”
大軍聽的一愣,這是典型的無妄之災啊!孟風和你有仇,找我幹嘛?
上個月,滿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