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客人。反正他知道的徐天都知道,充其量他不過是徐天跑腿的。
「我讓當時給弓音做手術的醫生作證,他同意了,並請他藉口做病歷給弓音撞傷處拍了照。流掉的孩子的DNA也確保下來。利用這些,我可以試著讓周世琨撤訴。
「證據在前,如果證實他確實是孩子的父親,作為學生的導師他已經失格。如果他不想把事情鬧大,百分之五十會同意私了。
「如果我們能證實弓音腹部的傷痕來自外力,而且能判明是什麼東西傷的,並讓弓音作證,那麼把握可能會再高一點。」徐天簡單明瞭的說道。
「等等!我不是想讓那王八蛋撤訴,我是想告那個混蛋!」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家沒了你會怎麼樣?而且就算你想告他,等你坐了牢還怎麼告?在裡面可不比在外面。而且你也打得太狠了,唉!」
徐天嘆息一聲,「兩根肋骨一根鼻樑骨,連他賴以為生的手指你都給掰斷三根,外傷之外還有內傷。現在人家正在查性功能有無障礙,你最後那一腳??如果查出他以後真的不行,我看別說是百分之五十,就連百分之三十都有危險。
「況且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太少,沒有人證、物證可以證明周世琨引誘弓音,也沒有證據證明周世琨夫妻合謀害弓音受傷流產。這個官司真要打起來,我們的勝算並不多,能讓他撤訴就已經是得天之幸,更別說反告他了!」徐天扶扶眼鏡冷靜地分析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弓長也不知在想什麼,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但我就不信沒有證據告不倒他!」
「總之,我們現在首要的是讓對方先撤除控告你對他的傷害罪。只要他放棄這次,之後也就不可能再拿同樣的事情來拴住我們手腳。然後我們再考慮其它,就如你說的,我們一步一步來。」看樣子徐天是拼了命也不想讓弓長坐牢。
弓長感激,也明白他說的有道理。
「嗯。按你說的辦,先嚐試讓那混蛋撤銷對我的告訴,如果不行??我已經做好坐牢的準備。」既然打了人就得接受法律制裁,弓長在動手的時候就很清楚這點。
「不過我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絕對不會!他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羅峪正在查。」徐天很習慣弓長這樣的飛躍式思維。
「要注意他們有沒有後臺,學校既然這麼包庇他,顯然除了他本身的名聲外,身後也應該有人。」
「我不會放過這點的,老大。」徐天眼中帶了笑意。
「那些證據雖然動不了他,但動搖一下他老婆的黑心應該不成問題。我要讓他們夫妻產生裂痕,然後再一個一個收拾他們!他老婆和他結婚十年沒下一個蛋,對孩子這問題肯定敏感得要死!搞不好她根本就不能生,才會這麼心理變態!」弓長惡毒的咒罵。
「咳,容我提醒你一聲,雖然我知道肯定會招你罵。基本上我個人覺得周世琨妻子在這件事上也是受害者,有必要連她一起報復麼?」
「你果然就在找罵!你耳朵聾了還是怎麼的,我跟你提的你都沒聽見是不是!那女人打了我妹一耳光,我妹長這麼大,家裡沒人對她動過一巴掌,憑什麼她上來就給我妹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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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我總覺得我妹那傷不是自己撞的摔的,那女人八成在其中摻了一腳。而且發生這種事,她不但不跟她男人斷絕關係,還和他合謀先下手為強,怎麼看都是一窩蛇鼠!你還想說什麼?嗯!」
那麼充滿威脅性的一聲嗯,別說徐天沒想說的,就算有也沒那個膽子提啊。就說弓長護短了,看到了吧!
「然後呢?」徐天幾乎習慣成自然的等待弓長傳達下一個命令。
「然後?然後當然是去刨那個男人的老底!這種下流胚子打死我也不信他沒前科!你不用去查那些家中有勢力的有錢人家小姐,只要去找那些偏遠地區過來靠獎學金讀書,家庭環境不怎麼樣,長得不錯的女孩就行。
「我問過我妹,那人開始帶學生也不過是這五、六年的事,這五、六年中他親自指導過哪些學生,有幾個符合我說的條件的,你只要找出這幾個人一個個走訪一番。
「如果真有跟我妹一樣的受害者,她們不會讓這種破事爛在心裡一輩子!她們需要的大概跟我妹一樣,只是要有人相信她們而已。
「眾口鑠金,到時候只要你說動這些女孩一起出來作證,我就不信扳不倒那個斯文敗類!」弓長捏緊拳頭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既然敢欺負到我弓家頭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