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否則為什麼對女人總是性趣缺缺呢?”說著,他有意俯向李晴的耳際,壓低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沒跟女人來過,從未嘗過甜頭,所以才會那麼意興索然啊?”
李晴一聽立即連耳根都紅透,她如避蛇蠍般拉開和他的距離,緊靠窗門懊惱的嬌叱道:“大人,你是國家的宰府,怎可對臣子說這種“下流”的話呢?”
再怎麼說,她終究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個性堅強獨立,但聽到這種令人羞以啟口的話,要她不尷尬難堪那才奇怪。
女人。不會錯的,什翼健可以用人頭保證,剛才他故意靠近嗅吸到的,絕對是女人的體香,那股清香還引起他一股慾望,竄過身軀的敏感之處呢。
這下他已有八成的把握,只剩下二成還有待證實。什翼健一邊暗自驚訝,一邊雙目炯炯地盯著她。
“怪了,男人在一起,不說些女人的事,難道還一天到晚談政事
不成?像神女樓的辛娘,在榻上的功夫就教人回味無窮,我看明天
晚上就安排她來服侍你好了。”這番充滿戲謔挑逗的話,是什翼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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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說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再次肯定自己的懷疑。
雖然馬車裡幽暗不明,但什翼健仍能依稀看見,花擎已被他說、得窘迫不堪、手足無措,只有女人會對這種話題退避三舍,這更加證明他心裡的推斷。
李晴怎忍受得住這麼坦白露骨的話,不覺羞赧地嬌瞠道:“丞相,不要再說了。我對風月場所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要風流快活找別人去。”
什翼健心中冷笑,你又不是男人,當然不會有興趣。看她既羞又惱的情態,他只覺大感刺激,口中繼續不讓地說:“拜託!又不是要你去談感情,你何需在意有沒有興趣,只要能讓你快樂似神仙就行了:其餘的你理會這麼多幹嘛?”
“大人,我說過不去就是不去。”李晴的語氣已顯得相當不悅,
她的俏臉雖然羞窘未退,但看得出一股新生的怒火正蓄勢待發。
“那些女人大多是苦侖出身,在逼不得已下才會從事那種賣笑的生活。就因為如此,我是絕不會去狎弄她們的。”不像你這個可惡、沒良心的臭男人,居然還不要臉的把她們當作是補品。
什翼健揚了揚眉,若有深意地笑說:“哦,想不到“男人”也會說出這種發人深省之語,真是聞所未聞、天下大奇呀!”
從這些日子的相處,什翼健知道,此刻她的心中應該已浮現出怒氣,為那些她自認可憐的女人抱不平。既然如此,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惹毛她,看她還會做出什麼“失常”的反應來。思及此,他再次湊近她身邊,沙啞著聲音作弄道:“不過花擎,我看真正的原因應該不是這樣吧?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真的是個處男對不對?”
李晴聽得俏臉燒紅,兩手情不自禁捂著臉頰叫道:“我的天!”難道男人除了說這些沒有建設性的話之外,就沒別的話好說了嗎?
什翼健忍俊不住大笑出聲,想不到戲弄她會得到這麼好玩的反應。他心頭一陣痛快,這就算是為她女扮男裝混進宮,先還點債務吧。
他接著更進一步,促狹似地耍弄道:“果然被我猜對了,是不是?沒關係,明天晚上我會吩咐辛娘溫柔待你,保證你的第一次是在銷魂中度過。”
這回李晴是真的無法忍受了,她開啟簾幕對著前頭駕車的馬伕喊道:“喂,快給我停車!”
車伕不明自發生什麼事,但大人有令,他當然不敢違背,立即將馬車停下。
李晴二話不說,開啟車門就要衝出去,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攬上她的腰,試圖把她拉回來。
“喂,你家還沒到,幹嘛急著下車啊!”什翼健大有興味地道,尤其是手下感覺到她緊實的小腹時,更有一股刺激洶湧而上,令他心中一蕩。
李晴在猝不及防下被什翼健所乘,震驚之餘冷靜全失,竟不顧一切地向他揮出拳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竟敢碰我!”她怒不可遏地又罵又打,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是男人的身分。
什翼健為閃躲這一拳,逼不得已只好放開手,兩人就這樣在馬車上你來我往的打起架來。
“花擎,你真的是很奇怪耶,我只不過是碰了一下,又不是故意“非禮”
你,幹嘛一副要殺了我的模樣啊!”他一面伸手架格,一邊故作困惑地抗議道。
李晴聞言心中一震,終於回過神來,暗罵自己氣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