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巢湖水軍在外圍警戒保護,抬頭望向東北巢湖城方向,城市雖被湖堤和防浪柳林擋住,但是城市的燈火照得那一邊的天空隱隱閃著光輝,韓暮相信,此時站在山頂俯瞰巢湖城,必然是一片萬家燈火的壯麗景色,這是他親手建設和保護的地方,想到這裡,韓暮的心中升起無比的自豪感。
治安湖水中隨波逐流了不知多久,四下裡已經空無一人,湖灘閒聊的笑語聲也早已消失不見,眾女習慣早睡晚起,這是美女養生的基本準則,睡眠是她們第一要保證的。
韓暮忽然想起謝道韞跟他有個約會,佳人有約怎能爽約,於是趕緊遊岸,用晴兒搭在竹椅的大毛巾擦乾身體,一頭鑽進了帳篷中。
韓暮傻眼了,帳篷裡肉光緻緻,橫陳著諸女的嬌軀,喝了酒的諸女一個個臉色酡紅,噴著酒氣橫七豎八的躺在厚厚的地毯,夏日睡覺時衣衫本就穿的很少,酒後無形柳如眉連肚兜都扯了下來,只穿著韓暮送的蕾絲小衣蜷縮在一角。
韓暮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夫人,平日裡耳鬢廝磨肌膚相親已是家常便飯,但是這麼多全部躺在一起還是讓韓暮感到異樣的刺激。
韓暮四下尋找,在帳篷的一角看見了一襲黃裙斜靠在大枕頭睡著了的謝道韞,看來這仙子也喝了酒,宛如一支百合沉浸在夢裡,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韓暮不再遲疑,呼啦一聲將溼漉漉的短褲扯下,就像一隻大灰狼朝地的一群小白兔撲去……
這一夜春色無邊無際,韓暮大展雄威將眾女收拾的服服帖貼,酒後嬌懶無力的女子們受到酒精的刺激更加敏感和不堪,加之只有一個帳篷,無處可躲,讓韓暮徹底遂了大被同眠的心願。
……
次日清晨眾女尚在酣睡中,韓暮便被人帳外的輕喚聲叫醒,聽聲音是葉兒。
“爺,陳大人的兵船靠在碼頭,好像有事稟報。”
“知道了,叫他們稍候。”韓暮輕輕挪來謝道韞壓在自己身的修長美腿,穿衣出了帳篷,但見湖面一艘兵船停在小島碼頭邊,陳沖帶著一人正站在那裡笑哈哈的交談,細看之下,那人竟然是去吳興籌糧的俊傑。
兩人得葉兒通知遠遠站定不敢靠近韓暮和眾夫人的帳篷,等著韓暮前去。
韓暮知道必有要事稟報,否則不會追到小島來。
葉兒忙打來熱水給韓暮洗漱一番,幫他紮好髮髻,穿戴整齊,韓暮道:“將夫人們叫醒,今日要回城了,我先過去見見他們。”
說罷邁步走向兩人,陳沖和俊傑連忙迎來道:“屬下等打攪大帥休息,該死該死。”
韓暮笑道:“無妨,小杰你回來啦。”
俊傑躬身道:“是,昨兒夜裡剛剛回來。”
韓暮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氣色不錯,就是黑瘦了些,路吃了不少苦,差事辦的怎麼樣了?見到王大人了麼?”
俊傑道:“幸不辱命。”
韓暮騰地一下快要蹦躂起來了,一把抓住俊傑的肩膀搖晃喜道:“真的麼,你真的籌措到糧食了麼?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
俊傑痛哼出聲,臉色蒼白起來,韓暮忙道:“怎麼了?”
陳沖道:“林總教習回來時經過蕪湖水面,被水軍的箭支射中了肩膀,剛剛了藥。”
韓暮大驚道:“受了箭傷?怎麼不早說。”說完急忙將俊傑的衣衫掀開,白色紗布包裹的肩頭傷口鮮血滲出,韓暮一頓搖晃將他剛剛包紮止血的傷口又弄的撕裂開來。
韓暮回身高叫道:“葉兒,速將急救藥箱拿來,俊傑三爺受了傷,需要包紮。”
俊傑忙擺手道:“不用不用,這麼點傷我還挺得住。”
韓暮責備道:“挺什麼挺?有傷就要治,哪有硬挺的道理。”
葉兒飛奔趕來,將藥箱遞給韓暮,韓暮趕忙開啟藥箱替俊傑藥裹傷,緊張的鼻頭都出了汗。
俊傑看著韓暮小心在意的樣子,見他全神貫注的位自己包紮,心中忽然一陣酸楚,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韓暮包紮完畢,拍拍手起身來,臉露出微笑道:“好了,回去修養三兩日便可結疤了,我這傷藥最是靈驗,這可是碣石老先生為我特製的。”
俊傑噗通一聲跪倒在韓暮面前,泣不成聲道:“二哥,你還是我的二哥,即便我辦事不力,犯了那麼多錯誤,甚至差點害你丟了性命,二哥都沒責怪我,小杰無用,讓二哥費心了。”
韓暮一愣,旋即微笑起來,伸手輕輕將他拉起來道:“小杰,你我兄弟自吳興時便出生入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