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極度憤恨,那裡面有種彷彿看穿一切瞭然態度,讓他幾乎像站在X光儀器下一樣,被掃射的一清二楚。
他咬牙,下一瞬,竟然舉起桌案上的酒杯就向謙砸去──!
……
阿竹又被鄒曼半路攔截了,他絕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對方每次都是故意在等著自己的。可心裡依然覺得有些蹊蹺。
鄒曼明顯話裡有意無意的打聽自己的事,比如像前兩天在幹什麼,平時有什麼愛好,下了班要去哪裡。
阿竹不認為她是看上了自己,也許以前是被美兒和曉聞誤會過,但鄒曼現在看他的眼神裡與其說是曖昧羞澀,更多是一種研判與打量,讓陵尹竹不太舒服。
自己是什麼地方需要被她瞭解嗎?
最後只有藉口尿遁。
……
小笙這一下最終沒有甩出,只因他的手被井凰一把握住了。
小笙驚訝的回頭看著井凰,裡面有驚有慌,慢慢演變成憤怒與尷尬,更充滿著一片雜亂。
期間酒杯劇烈晃動中,灑開了去,當然大部分都落在了小笙自己的衣服上。
雪白的北鳳高制服被腥紅的葡萄酒所染,像極了被稀釋的血液。
“別胡鬧。”井凰沈聲道。
小笙和他對視了兩秒,眼眶已是泛起了淚,在井凰微微鬆手時,返身就急跑出了包廂。
井凰皺眉看著他走遠,一邊的季語諾仍是微笑道,“會長,快追呀。”
這場景還真是難得,會長大人一向對他的小粘糕是百依百順的,今天這一出,小粘糕不哭死才怪。
井凰卻回頭看著面色如常的謙,皺眉道,“我朋友有些任性,真是失禮了,希望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