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銘問了一個很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畢竟這關係到以後上門的時間,以及防備的等級。
“她倒是經常穿一些比較性感暴露的衣服耍人玩,不過還是第一次下這麼大的血本,你就一點反應沒有?”雖然慕容劍心覺得姜銘是個好人,可這不代表他是個見色不亂的聖人,要是他真一點反應沒有,她就要懷疑是不是他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咳咳,你們不是在家嘛。”姜銘回答的很委婉,可見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要是我們不在呢?”慕容劍心盯著他問。
“我轉身就跑,保證她追不上。”姜銘的回答,要比以前高明瞭一點點。
“要是我姐姐那麼穿呢?”慕容劍心問了一個根本不可能生的問題。
“估計我是看不到了。”姜銘沒去假設他看到後的事情,因為他清楚,那種衣服,慕容蘭心根本就不會穿。
見他情緒一下低落,慕容劍心趕緊轉移話題,“我們不聊這些了,反正也不可能生。還是說說你吧,這麼晚找我做什麼?”
“給你送點東西。”姜銘說著取出一個小布袋。
“什麼東西?”慕容劍心伸手去接。
看著布袋不大,東西也不多,可接在手裡,手一下墜下去,要不是姜銘託了一下,東西沒準能掉地上。
慕容劍心把東西放到床上,好奇的開啟布袋,“裡面裝了什麼,怎麼這麼重?”
姜銘笑笑不說話。
不一會兒,慕容劍心就摸出一個比核桃大一些,黑不溜丟,外形跟手雷差不多的東西,“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重?”
這東西比核桃大不了多少,卻有三四斤重,比同等大小的實心鐵球還重,慕容劍心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沒認出是什麼來。
“山裡人管它叫木雷子,也有人叫它木魁、木魈,但以前陰陽家的人卻叫它……”姜銘盯著那東西,一字一句道,“青木精。”
“說的好玄乎,那它是做什麼用的?”自從跟他學武,又一起下過兩次古墓之後,對一些出認知的東西,慕容劍心是越來越淡定了。
“看到這道裂縫了沒。”姜銘指著木雷子上的一條小細縫道,“掌心對準這裡,用我教你的功法,試著吸收一下。”
慕容劍心照他所說,握緊木雷子,運起“潤物九生”,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掌心進入身體,很快散入奇經八脈,直至全身每一個細胞。
使每一個細胞,都似充滿了無限的生命力,澎湃而有活力,那種奇妙的感覺,實在難以言表。
慕容劍心只覺全身舒泰,精力充沛,盈滿力量,忘情之下,她輕吟一聲,“哦,舒服!”
“不是吧,你們這麼快就搞上了!”門外傳來周雲玥的聲音。
慕容劍心的行功被一下打斷,她不滿的回應一聲,“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剝光丟出去。”
“喂!能不能講點道理,你做的我還說不得了!”周雲玥換好衣服來找姜銘算賬,卻聽到那麼一聲,不想歪就怪了,所以自認沒錯。
“你還說!”慕容劍心就要起身出去找她算賬。
姜銘卻一下把她攔住了,他皺著眉頭道,“先別理她,把手給我。”
慕容劍心不解,不過還是把手伸了過去。
姜銘捏住她的手腕,放出真氣探查,不一會兒,臉上露出驚奇訝異的表情。
慕容劍心的經脈太怪了,堅實粗韌猶在他之上,完全不像是初學乍練的樣子,倒像是功法大成,修煉了數十年的大師宿老。
以這樣強韌的經脈來看,虐他不要太輕鬆,可是其中執行的真氣,卻讓人大跌眼鏡,比遊絲還不如,頂多也就是初學者的水平。
這種不合理的現象,只在一種情況下才有可能生,那就是一個強的高手武功被廢,那樣其堅實的經脈猶在,可功力盡失。
說到底,經脈只是一個載體,它越堅韌粗闊,可執行儲存以及爆的力道就越強,而這個力道,就是其間執行的真氣。
這是一種看不到摸不著,卻真實存在,一旦釋放破壞力驚人的東西,習武之人稱之為——功力!
一旦功力被廢喪失,經脈必然受損崩斷,就算大部分完好無恙,只要有缺損之處,人也算是廢掉了。除非修經補脈,重修真氣,讓其執行無阻,不然難以痊癒。
但慕容劍心完全不是這種情況,她的經脈完好無損,只是真氣不能與之匹配。
要知道強韌的經脈可不是憑空來的,是由真氣夜以繼日的浸潤改造,才能一點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