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俱都說的清清楚楚。”頓了一下,她又說,“那位高人言說您手上有一張封神榜,只要將我夫姓名經您手籤於榜上,元神就能受此榜庇護,不死不滅,方能免除身死之呃,求仙人慈悲,救我夫一救。”
竟然自己主動要上封神榜?祝錫吉很是有些吃驚,心裡卻在罵指點她那人有些缺德,一上封神榜,便等於得給天庭白打工最少一千五百年,而且還得身死魂封,失了身體鼎爐,日後修行再無寸進,除了轉劫投胎,再無成仙之望。
看許飛娘哭得悲苦,祝錫吉也想幫他一把,不過修改封神榜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下山前齊漱溟曾說他如果違反封神規則,就要受天誅而死,所以他是不敢隨便動封神榜的。
“指點你的那位高人可能不知道,這封神榜乃是四教聖人共立,洪鈞老祖簽押,別說是我,就算是西方佛祖、太上老君來了也修改不了”
“能的能的!”許飛娘早得了那位高人指點,料到他會這麼說,“只要您將肉身化入榜中,將元神進入,就可以任意修改,雖然要您轉上一劫,但只需數年就能夠功力復原,我已經選擇好了投生人家,只要您幫我夫婦這個忙,日後我等為您出生赴死,毫無怨言,並且有三件五臺派至寶奉送”
要我轉上一劫?這個要求是祝錫吉無法答應的,如果單是轉上一劫倒也沒什麼,反正自己也沒啥功力,正如許飛娘所說,只要在修煉幾年就回來了,只是其中牽涉太多,擅改封神榜的後果那是誰也承擔不起的,如果引來天誅——他還不想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就魂飛魄散。
許飛娘苦苦哀求,最後都不顧臉面,抱著祝錫吉的大腿,對方卻仍然不允,許飛娘終於放棄了,她抹了一把淚水,紅著眼睛站起來,指著祝錫吉道:“我與混元祖師幾世情緣,相愛千年,自認情深似海,可以感天動地,卻沒想到天下真有如此鐵石心腸之人!我知道你是峨眉派的走狗,將要引滿清入關,享受人間富貴,我就偏偏不讓你如願,從今以後,我遍要約請三山五嶽各路神仙與你為難,不踏平關外,殺盡滿清韃子決不罷休!到時還看你有何富貴可享!”話語中充滿了無邊的怨恨,然後一甩袖子,破空飛去。
祝錫吉對著許飛娘無謂地聳了聳肩,就要帶著阮徵繼續走,忽聽頭頂上一聲響,身旁阮徵驚叫一聲:“師叔快走!”伸手將他推了個趔趄,差點一頭從天上掉下來,等站穩之後,四下望去,卻只看見清風遍野,連一個人影也無,阮徵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祝錫吉望了望天,喃喃說道:“要下雨了吧,我得快點趕路,要不然被淋成落湯雞就讓人笑話死了。”他也不去找阮徵,徑直飛走。
在不遠處的燕山上,齊星衡和賈筱煜看著祝錫吉離去的身影,俱都暗暗稱奇。
“這小子也算有些性格,彷彿什麼都關心似的。”
賈筱煜卻很有深意地搖了搖頭:“我看他是大智若愚,既然受人擺佈,無力抗爭,那就不爭,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齊星衡甩甩頭:“算了算了,不要再說這小子了,既然無法殺死他就讓他活著吧,我倒是要說,《封神榜》上,申公豹把截教仙人一個個都攛掇過去送死,最後諾大一個截教分崩離析,現在你咋還費盡心力,讓許飛娘去做這件事?”
賈筱煜嫣然一笑:“申公豹攛掇的是截教,而許飛娘攛掇的是什麼人呢?是旁門、邪教,即使她不攛掇,最後這些魔教、旁門中的人物也要被峨眉各個擊破,我正好利用太乙混元祖師的事情讓她去把各路高手集中起來,我們在從中主持,大家抱成一團,再與太清決一死戰。另外封神榜上有名者,即使躲在洞中也會有是非找上門去,讓許飛娘去找,局勢盡在我們掌控之中,才不會失去控制。”
齊星衡覺得他說得有理:“你想得還真多,怪不得費勁那麼多的手段,又是裝神弄鬼的去糊弄許飛娘。不過你讓我捉這阮徵又是要幹什麼?難不成是要用他去威脅峨嵋派?”
賈筱煜仍舊笑道:“這阮徵可有大用,將來救寶兒能否成功可全落在他的身上了!”
第十回依還嶺上(上)
齊星衡奇道:“阮徵怎麼又跟寶兒有關係了?難不成讓他去救?”
賈筱煜笑道:“前幾年,我的《伏羲經》突破了第九層,雖然那些老魔們施法擾亂天機,也終於讓我給算出一些端倪。你知道在雲南與緬甸交界處有一座神劍峰麼?”
齊星衡略一尋思便道:“你說的是與心如神尼、大荒二老等同為宇宙六怪之一的魔教大佬屍毗老人麼?”
賈筱煜點點頭:“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