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弘晝被關進宗人府的那一天,愛新覺羅·弘晝對魏瓔珞說:“魏瓔珞,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針對喜塔臘·爾晴嗎?”魏瓔珞並不打算搭理愛新覺羅·弘晝,而是直接和步思念,步查崗,明玉轉身離開,然而愛新覺羅·弘晝卻直接對魏瓔珞說:“其實,我和喜塔臘·爾晴無冤無仇,我根本沒有必要針對她,更加沒有必要致她與死地!可是誰讓她不識抬舉!
我想讓拉攏喜塔臘·爾晴,我想讓喜塔臘·爾晴和我一起對付你,可是她不願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喜塔臘·爾晴說什麼也沒有不願意…
因此,我之所以大費周章的設計陷害喜塔臘·爾晴完全是因為你,魏瓔珞,都是因為你,誰讓她維護你!誰讓她不肯和我一起對付你!哈哈哈哈哈…魏瓔珞,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是你害了喜塔臘·爾晴,魏瓔珞,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你…”
愛新覺羅·弘晝瘋狂大笑著被侍衛給帶走了,魏瓔珞突然回頭看著愛新覺羅·弘晝消失地方,那眼神讓步思念,步查崗忍不住膽寒,魏瓔珞的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子殺氣。
那眼神凌厲似刀,要是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愛新覺羅·弘晝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但是我知道,魏瓔珞恨愛新覺羅·弘晝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想要殺愛新覺羅·弘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故而魏瓔珞用那樣的眼神看愛新覺羅·弘晝未必是因為我,而是因為她早已刻在骨子裡對愛新覺羅·弘晝的恨,這股子恨意來源她那苦命的姐姐。
富察傅恆回到富察府之後富察老夫人問富察傅恆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傅謙?”
大堂之內,富察傅謙跪在地下,富察傅謙的身邊還跪著青梅和宋大總管,除此之外大堂之內還有步查亞,步查崗,步思念,步思雅已經青梅還有海蘭察。
富察傅恆看了富察傅謙一眼,他先是緊握雙拳,咬牙切齒,一副要殺了富察傅謙的駕駛,然而片刻之後又輕嘆一口氣說道:“和親王被關禁閉!時間為一年!那麼我們把四哥關在自己的別院之中吧,丫鬟僕人除了每天給他一日三餐,換洗衣服,其餘什麼也不管!讓他待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好好閉門思過,好好反省!”
“那麼富恆,你打算關他多久?也是一年嗎?”
“那就一年吧。”富察傅恆一臉無所謂的說。
“什麼?關禁閉?還只關一年?就這樣?”步查亞激動的說:“我沒有聽錯吧!富察傅恆,你可別忘了是他…是富察傅謙…間接逼死了你的妻子啊!要不是他…”
“閉嘴!”富察老夫人怒吼道:“這那有你一個奴才說話的份!”
“哼!富察老夫人您說錯了,我從來都不是富察府的奴才。”
“哦?是嗎?”
“是的。”步查亞語氣堅定且不容置疑的說:“不僅僅只有我,思雅,思念,查崗都不是富察府的奴才,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籤賣身契!”
“哪有怎麼樣?我們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富察老夫人說:“不過,只關他一年的的確確太便宜他了!別忘了,他他…逼死了你媳婦,你顧念兄弟情義,可也要給爾晴一個公道啊!”
“那依額孃的意思是…”
“至少關他兩年,並且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每天都要跪著抄佛經四個時辰,富察傅謙,我這樣懲罰你,你可服?”
“服。”富察傅謙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就怎麼辦吧。”
“許原。”
“是。”富察傅恆一聲吆喝,許原立刻走過來說道:“送你家主子回自己別院去,禁止他出來,同時每天監督他跪著抄寫佛經四個時辰!”
“是。”
於是,許原帶著富察傅謙走了,富察富恆又看向青梅,他對青梅說:“說吧,青梅,你在這一次陰謀詭計之中到底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你又為何如此?我記得爾晴對你可不薄啊!”
青梅又哭了,她的一雙眼睛早就哭紅了。
“少爺,我想起來了,我一切都想起來了…”
“你想起了什麼?”
青梅哭著訴說事情整個經過,當初他們從花旗國回來,途中遭遇暴風雨,喜塔臘·爾晴,青蓮,青梅被大風差一點掀翻下船,所幸喜塔臘·爾晴抓住了邊緣才得以暫時倖免,步查亞要將他們給拉上來,然而他們她們三個人太重了,步查亞根本無法全部拉上來,因此為了讓喜塔臘·爾晴和青蓮能夠活下來,她主動放手被海浪給沖走了。
青梅原本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