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青梅,青蓮剛從富察夫人別院出來正好看見富察傅恆回來了,富察傅恆看著我沒有說話,反而是我笑呵呵的說:“富察大人,你回來了?”
今夜月光皎潔,月光灑落在富察傅恆的臉上,映襯他原本就白皙光滑了臉更加白皙光滑。
“嗯。”
“那天色已晚,富察夫人…還是趕緊回臥房休息去吧,明天不是還要當差嗎?故而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那你了?我們不一道回去?”
“哦,我還是去書房睡吧,我最近這三個月睡書房睡習慣了,我覺得書房的床睡的格外舒服,所以以後我…”
“怎麼?喜塔臘·爾晴,你想以後都睡在書房裡是嗎?”
“是啊?怎麼了?有何不妥之處?”
“沒有,隨便你!”富察傅恆冷冷一哼,轉身走人。
“富察大人,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他好像生氣了?”我疑惑不解的問青蓮,青梅道:“可是為什麼了?是我說錯什麼了嘛?”青梅,青蓮搖頭表示她的什麼也沒有不知道。
回到書房,青梅,青蓮幫我洗漱更衣,然而剛剛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就聽見有人敲門,我讓青梅去看看誰來了,青梅領命而去,不一會兒青梅就迎領著富察夫人和月蓮走了進來。
富察夫人看著我眉頭一皺對我說:“爾晴,不是做額孃的說你,你說你前些日子沒日沒夜習的武練劍,擔心吵到傅恆休息,故而搬到這書房裡來睡,也就罷了!如今劍法比拼都結束了,怎麼還不搬回去住?不想生孩子了!不想要丈夫啦!”
“怎麼會了,要要要…哈哈哈哈…”我看得出來富察夫人是當真生氣了,於是笑呵呵走過來拉著她說胳膊撒嬌。
最終我現在還不能與富察傅恆和離,畢竟我的實力不容許,況且富察夫人對我是當真極好,都說婆婆再好也不如娘!婆婆再好也不會把兒媳婦當家人,可是我卻覺得富察夫人是真的把我當親姑娘一樣對待,甚至比親額娘對我都要好,故而我並不想要看她生氣,也不想讓她失望。
“我就是過來收拾收拾東西,收拾好了我馬上就回去,終究還是自己別院小屋的床鋪舒服,呵呵呵…”我看了一眼青梅,青蓮道:“青梅,青蓮,東西收拾好了沒有?”
“收拾好了。”
“那我們回去休息吧。”
“是。”
“這還差不多。”富察夫人笑了,青梅,青蓮也跟著悄悄笑了,她們以為我沒有看見,其實我看得真真的,只不過我假裝沒有看見而已,這兩個丫頭!真實越發膽大!肯定是她們其中一個去找的富察夫人!我悄悄用手指點一點她們都腦袋,藉此告訴她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幹了什麼?青梅青蓮又笑了,不過這一次她們笑得有些心虛!!
回到臥房,我發現富察傅恆居然沒有睡覺,而是拿著一本書坐在書桌前挑燈看書,看見我回來啦,他頭也不抬的說道:“回來啦?”
我說:“富察大人,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這個時候進來,除了你還能是誰啊?”
“哦,也是哦。”
“不是想去書房睡嗎?怎麼又回來了!”
“富察大人,這是我的家,我是這個家的嫡福晉!我想睡哪裡就睡哪裡?怎麼不行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的錯覺,我居然看見富察傅恆嘴角上揚,他笑了。
“行,當然行。”
“富察大人,你在看什麼了?”我好奇的問富察傅恆,富察傅恆合上書對我說:“李白詩集。讀過嗎?”
“當然,不就是李白的詩嗎?我早就倒背如流啦!”我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就給自己倒滿,隨後端起來就喝。
“哦?背誦一首給我聽一聽?”
“直接背誦有什麼意思?”
“哦?那你想怎麼樣?”富察傅恆抬頭看著我,我說:“不如我背誦前兩句,你接下兩句,或者你背誦前兩句我接下兩句,看誰接不上如何?”
“好,不過我先來。”
“行啊!”
“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
“這是《春夜洛城聞笛》它的下一句是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我說:“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富察傅恆說:“這是《登金陵鳳凰臺》它的下句是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我和富察傅恆你兩句詩我兩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