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去了,總之整個營帳只有我和富察傅恆兩個人。
富察傅恆迷迷糊糊拉著我都胳膊,淚流不止,他哽咽說:“長姐,長姐,你說的對!我悔了,我真的悔了!我好想她,我真的好想她呀!長姐長姐長姐…”
宛如一根針狠狠扎進我的心裡,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想她了?想誰?魏瓔珞嗎?果然在富察傅恆的心裡到底還是魏瓔珞比較重要,到底還是深愛著魏瓔珞的!
也是…富察傅恆原本就是愛魏瓔珞的呀!關於這一點我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又在想什麼?又在悲傷難過什麼?可是我的心就是好疼啊!好疼啊!
我奮力掙脫他的束縛,跑了出去,躲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哭了好一會兒,隨後擦掉眼淚,只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我原本是不想回到富察傅恆那裡的,可是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富察傅恆,於是最終晃晃悠悠還是回到富察傅恆的身邊,在他沒有醒來之前我還是不太放心。
經過三天三夜的照顧,富察傅恆燒退了,人也醒了,富察傅恆看著我,一個帶著面紗頭巾的女人,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道:“你是誰?”
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幸這個時候步查亞來了。
“哦,將軍大人,這位是我妹妹,她是一個啞女,她叫宋歡情!”我並沒有胡亂打手語,而只是默默點頭。
“宋歡情,奇奇怪怪的名字?那你了?你叫什麼名字?”
“宋歡砦。”
“宋歡情,宋歡砦,兩個名字都好奇怪!”富察傅恆說完看了我一眼又道:“你為何帶著面紗啊?怎麼不能見人?”富察傅恆下意識想要拉扯我的面紗,我連忙躲開,因此富察傅恆並沒有得逞。
步查亞說:“將軍,我妹妹小時候被燙傷了臉,臉上有一塊大大的傷疤,十分難看,故而佩戴面紗不願意示人,還望富察大人能夠諒解。”
“哦,原來是這樣。”
“是的。”
“抱歉,失禮了。”
萬又胡亂筆畫一通手語,步查亞說:“我妹妹說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