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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話另一頭也嚇壞了。殷寧罵了幾句之後氣得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她紅著眼睛對我說:“子衿,對不起……”

我說:“你跟我說對不起幹什麼,又不是你的錯。”

殷寧道:“都怪我,心大的跟傻逼似的,怎麼能把你跟元哲兩個人留在家裡面呢……都是我不好。”

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眼淚又有上湧的趨勢,強忍著心底的酸澀,我出聲道:“行了,別哭了,我還信不過你嘛。是元哲的錯,我不會遷怒你跟聞章。”

殷寧萬分愧疚,坐在我床邊拉著我的手,思忖了半天,這才欲言又止的問道:“子衿,那你……跟他,沒有……”

我沉著臉回道:“沒有。”

殷寧明顯舒了口氣,可我卻接著道:“媽的,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殷寧當然是站在我這邊的,她直接道:“報警吧,這事兒沒的商量。”

我說:“我沒有手機,你幫我報警吧。”

殷寧拿著手機,當著我的面報了警。我跟她坐在病房中,不到二十分鐘,房門被人敲響,一名護士帶著兩名警察走進來。

其中一名警察看了看病床上的我,又看了看殷寧,出聲問道:“哪位是樑子衿?”

我說:“是我。”

警察例行公事的拿出紙筆給我錄口供,一人問我:“具體的事發過程是怎樣的?”

我大致說了下昨天晚上到事發的過程,著重提了一句:“我早上起來還好好的,後來吃了他遞給我的麵包和牛奶,之後就很不舒服。”

“是哪種不舒服?”

這種話畢竟難以啟齒,我微垂著視線,硬著頭皮回道:“醫生說在我體內檢查到苯磺醯。”

警察倒是面色坦然的一邊做筆錄一邊說:“也就是性AA藥的成分。”

我‘嗯’了一聲,他繼續問:“那事發之後是誰送你來的醫院?你口中所說的元哲有沒有對你進行下一步的侵AA犯?”

我的視線垂的很低,低到別人看不見我眼中的神情。沉默半晌,我低聲回道:“被別人撞到,是他送我來的。”

“那個人是你認識的人還是陌生人?他在場的時候,元哲也在嗎?”

我面無表情的回答:“我認識他,他進門的時候,元哲也在。”

警察說:“那這樣就更好辦了,你聯絡目擊證人,我們警方去元哲所在的學校跟家裡面找人。一旦找到他,再加上你跟目擊證人的證詞,我們警方就可以控告元哲蓄意下藥跟有意識的侵AA犯罪名,如果罪名成立,他將面臨刑事責任,會被判兩到三年。”

我恨元哲恨的牙根癢癢,但聽到會被判兩三年的時候,還是不禁心裡面咯噔一下。

警察走後,殷寧臉都下白了。她問我:“子衿,今天救你的人是誰?”

想到駱向東,我沒等出聲已經紅了眼眶。殷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得在一旁安慰我,說沒事了,都過去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聞章也火急火燎的從學校趕來。他進入病房之後,殷寧第一個站起身,她怒視著聞章,厲聲罵道:“你身邊都他媽什麼玩意兒?那個元哲給子衿下了性AA藥,差點把她給強AA奸了你知不知道?!”

聞章也是面色難看,看了眼殷寧,隨即看向躺靠在病床上的我。

他邁步走過來,眼帶歉疚跟震驚的說道:“子衿……對不起,我沒想到元哲敢這麼做。”

我對聞章不瞭解,但我猜他一定對元哲很瞭解。明知道元哲是什麼樣的人,還把他跟我放在一起,就算沒想到結果,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助紂為虐。

我面色冷漠的看著聞章,出聲說:“我八百年不來你們這裡一次,來了就碰上這樣的事情。好,算我倒黴。可元哲是你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什麼德行你不知道?你現在跟殷寧談戀愛,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成天混在一起,但你有沒有為殷寧的安全考慮過?萬一哪天那個人渣把主意打到殷寧頭上呢?你是不是也就一句對不起就完事兒了?”

聞章被我揶揄的頭都不敢抬,只得說對不起。

殷寧說:“現在說對不起還有用嗎?我們已經報警了,回頭讓元哲等著坐牢吧!”

這句話說完,我們三個好半晌都沒有再出聲。靜謐的病房之中,我們皆是面色難看,一如剛剛經過一場巨大的浩劫。

下午護士又過來給我換了一瓶藥,點完之後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殷寧問護士:“她要多久才能恢復?”

護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