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會感慨這一天過得太快,距離她離開夜城的時間,又少了一天。
眨眼間,就到了路瑤回冬城的時候。前一晚路柏全給她打來電話,跟她說,若是她在夜城那邊待得挺好,就不用回冬城了。
路瑤一聽這話,頓時心酸的不行,馬上說:“爸,我定了明天的機票,下午就能到家。”
路柏全聞言,高興地不行,在電話裡面就說給她做好吃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紀貫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叔叔好計謀啊。”
路瑤瞥眼道:“什麼?”
紀貫新說:“叔叔這招兒叫以退為進,每次都說讓你別回去,明知道你心軟,不聽這話估計還能猶豫一下,聽見之後恨不得立馬跑回去。”
路瑤道:“我爸才沒你想的那麼心機呢,你少小人之心。”
紀貫新故作後悔的嘆了口氣,然後道:“早知道我也這麼說,你快點兒回去看你爸跟你哥吧,千萬不用心疼我,不用擔心我一個人在這邊兒,吃的飽不飽,穿的暖不暖,晚上一個人睡覺,會不會害怕……”
路瑤聽著他酸溜溜的語氣,受不了的伸手捂住他的嘴。
紀貫新剛剛洗完澡從浴室裡面出來,身上穿著淺藍色的浴袍,他不去動路瑤捂在他唇上的手,而是直接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邁步往主臥方向走。
明天路瑤就要走了,今晚是最後一晚。雖然兩人都清楚,離別是短暫的,可畢竟是在一起膩歪了這麼多天,一想到馬上就要分開,兩人心裡都不是滋味兒。而唯一能抵擋住酸澀的,便是積壓在身體中的欲AA望。
紀貫新一如既往的當頭兇猛狐狸,在床笫間又兇又狡猾,叫人打不過也奈他不何;難得今晚的路瑤格外配合,一如小狐狸上身,靈動又促狹,惹得紀貫新欲罷不能。
屬於兩隻狐狸之間的較量,最後只能說路瑤的體力差了一些,至於其他方面,她不承認她輸了。因為有好幾次,她差點兒把紀貫新給弄瘋了。
筋疲力盡,兩人相擁入睡。
最近一段時間,路瑤的淺眠症早就消失了,每每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可是今晚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她睡不踏實,一晚上半夢半醒的,上午十點半的飛機,她八點剛過就睜了眼睛。
她整個人都在紀貫新的懷裡,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路瑤想轉過去看看他,結果她這邊剛有動作,紀貫新便睜開眼睛,出聲問:“醒了?”
路瑤特驚訝,“你沒睡著?”
聽紀貫新的聲音,還是清醒的。
紀貫新‘嗯’了一聲,然後道:“睡不著。”
路瑤問:“你還有失眠的時候?”
紀貫新橫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沉聲說:“一想到你要走,閉上眼睛就煩,怎麼都睡不著。”
路瑤心裡酸澀的暖,她轉過來,正面對著紀貫新,伸手抱著他,小聲哄著,“別不開心嘛,我過兩個月就回來了,再說你有空也可以來冬城看我啊。”
紀貫新說:“我昨晚睡不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