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黑色小裙子也不見了。
她這是趁他洗澡的時候偷著跑了?
得知這樣的結果,紀貫新當即被氣笑了。
他早該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也怪他一時大意。竟然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面。
走到床邊去找衣服。褲子在。可襯衫卻是怎麼都找不到了。紀貫新連被子都抖開了,忍不住‘咦’了一聲。納了悶了,他衣服去哪兒了?
實在是找不到。又不可能在這兒乾耗著,紀貫新只得打電話去前臺,叫他們先拿一件衣服上來,他先對付著離開酒店再說。
誰能想到酒店住一晚,衣服會丟的,更何況來醉春風的人,皆是非富即貴,也沒人敢偷他們的東西。紀貫新一個電話打到前臺,前臺不能拒絕,只得叫人送了一套嶄新的白襯衫上來。
這襯衫是會所侍應生的工作打底服,沒什麼款式可言,更謬論牌子。紀貫新也沒得挑,反正是新的,他隨便往身上一套。
要不怎麼說顏值和氣質最重要,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襯衫,紀貫新穿在身上,立馬變高檔貨。沒人會質疑他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來路不明。
人往樓下走,何昌林在會所一樓等著他。見他出來,笑著迎過去,出聲說:“紀先生,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昨晚是紀貫新這幾年來,過得最暢快的一晚,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都希望天不要亮。
心情好,臉上的笑容也不由多了幾分,紀貫新出聲回道:“還要多謝何先生熱情招待,我睡得挺好的。”
何昌林笑著道:“聽前臺說,剛剛喬先生和路小姐一塊兒下的樓,我還想請你們吃頓飯呢。”
紀貫新微笑:“改天的,我請你。”
兩人客氣了一會兒,紀貫新說:“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衣服回頭我叫人送過來。”
何昌林忙道:“嗐,一件衣服而已,前臺說看到路小姐身上穿著你的衣服,可能是外面有點涼,早上下了場雨。”
紀貫新可算是破了案了,原來是那丫頭把她衣服給順走了。
心中如此想著,紀貫新面兒上表情不變,淡笑著道:“我讓她穿走的,怕她著涼。”
何昌林道:“你對路小姐可真好。”
紀貫新說:“女人嘛,得寵著。”
又說了幾句,紀貫新離開醉春風,想起之前樑子衿給他打的那個電話,他拿出手機給她回了一個。
樑子衿那邊很快就接了,紀貫新道:“喂,你在哪兒呢?我現在過去找你。”
樑子衿笑著問:“你們醒了?”
紀貫新勾起唇角,出聲回道:“醒了,你想說什麼?”
樑子衿笑的雞賊,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提高聲音道:“之前我就跟向東說,你倆之間準有事兒,怎麼樣,被我猜著了吧?”
紀貫新走到車邊,一邊伸手拉開車門,一邊道:“你們夫妻倆這麼雞婆,幹嘛背後討論我?”
樑子衿笑道:“誰讓你跟路瑤在一起了,你說得是多大的緣分,才能讓你們兩個湊一塊兒?”
紀貫新坐在駕駛席,拉上車門,聞言,他出聲道:“我倆在一起有什麼好奇怪的?”
樑子衿道:“你知不知道我送你的那條石子手鍊,是路瑤做的?”
紀貫新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愣,本來已經要發動車子了,聞言,他動作停下,頓了幾秒才道:“她做的?“
樑子衿說:“是啊,之前你在日本做手術,我跟向東去東京看你,無意中發現一家飾品店,我覺得那串石子手鍊很漂亮,據說石頭還是東大寺開過光的,所以就買了,後來才知道這手鍊是路瑤親手做的。”
“她當時在日本留學,我們說好回國後聯絡的,後來我回來就給忘了,你也知道我這記性,一孕傻三年,我倆正好三年沒聯絡。要不是上次她突然打給我,說是讓我幫著找你,我都要忘了這茬了。”
樑子衿的話讓紀貫新覺得匪夷所思,有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這世界怎麼會這麼小?
他戴著樑子衿送的石子手鍊,一戴就是整三年,因為他媽和他妹都說他戴上這手鍊之後不久就醒了,所以這是條幸運手鍊,不讓他摘。他也覺得這手鍊是個念想,所以就一直戴著,戴著戴著成了習慣,便再也沒有摘。
數月前在日本夜店中初見路瑤,混亂中她一把將他的手鍊給拽斷了,他找到了所有珠子,卻沒有再找人串好,也沒有再戴。
張耽青說:“別戴了,你好都好了,再戴樑子衿送你的東西,時不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