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我重新回到座位處坐好,白襯衫男人微笑著對我說:“看來梁小姐的童年一定過得很快樂。”
我僵硬的笑了一下,點點頭,心想還真是。
幾個人繼續打牌,期間他們也沒有停止對我的‘採訪’。
桃花眼男人無意中問道:“小梁,你談過幾個男朋友?”
我頓時面色一僵,之前他們問其他的問題,我都能對答如流,可唯有這一個……
見我沒出聲,桌上除了駱向東和黑色襯衫的男人之外,另兩個人同時抬眼向我看來。
我不想讓氣氛過於尷尬,所以只得硬著頭皮,輕聲回道:“一個。”
桃花眼男人笑了一下,然後道:“這麼少?我以為你一定談了好多個。”
我努力平復內心忽然湧起的煩躁,淡笑著說道:“是麼。”
他出聲回道:“上次見你在飯店跟那男的大吵大鬧,我還納悶現在怎麼會有對感情這麼認真的女孩子,感情是你初戀。”
聞言,我頓時面色一變,飯店?
男人打量我臉上的驚詫,狐疑的問道:“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
我只勉強記得在飯店中遇見駱向東,但是不記得還有他啊。
男人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你忘性還真大,這都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
說罷,他又道:“分了沒關係,你喜歡什麼型別的,趕明兒我碰到合適的,再給你介紹一個。”
我心中想著,要做個但笑不語的動作,但事實上,只有不語,沒有笑。
駱向東在我倆說話的功夫,忽然推倒面前的牌,桃花眼男人定睛一看,不由得皺眉說道:“又是三家門清,你今天手開過光了?”
駱向東面無表情,徑自回道:“誰讓你話那麼多,不專心打牌,你點上的,翻三倍。”
桃花眼的男人聞言,叨咕了幾句,隨即從牌桌下面拿出幾張紙遞給駱向東,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支票。
丫有錢人打牌竟然用支票,我還真是開了眼了。
眾人將麻將推到麻將機中,機器洗牌。
在此期間,駱向東忽然側頭看向我,他面色淡淡,出聲問道:“跟你前男友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問我這個話題。
駱向東見狀,徑自說道:“澤宇說得對,分都分了,以後再找一個就是了,別成天瘋瘋癲癲,見到人家就跟見到仇人似的,給自己掉份兒。“
他話音落下,桃花眼的男人笑著說道:“這麼半天還沒跟你說呢,我叫鄭澤宇,你樂意的話就叫我一聲舅。”
我沒聽清楚,本能的面帶遲疑,啊的疑問了一聲。
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微笑著說道:“別聽他胡說,他跟你鬧著玩的,我叫衛錚。”
我點了下頭,出聲回道:“你好。”
身旁的駱向東睨著我,沒好聲的說道:“又不是剛見面,突然打什麼招呼。”
我頓時面色發紅,被他說得很不好意思。
其實心中也怪自己,這個著急就亂說話的毛病,怕是改不掉了。
衛錚微笑著說道:“沒事的,現在算是正式認識,打個招呼也好。”
鄭澤宇也笑著說道:“小梁,人家都說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以後我們就算朋友了吧?”
我緊張的繃直後背,唇角勾起,但卻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畢竟駱向東身邊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如果走得太近,很可能被人說我高攀,但如果刻意迴避,又會被誤會是裝腔作勢。
正在我遲疑的時候,駱向東卻意外的下巴一抬,看了眼我右邊的黑襯衫帥哥,出聲說道:“他是秦翊川,以後記著點,見面打招呼。”
我看了眼右邊酷帥寡言的男人,點點頭,隨即對駱向東回道:“記住了。”
駱向東嗯了一聲,然後道:“咖啡沒有了,再去煮一杯。”
我站起身,拿著幾人手邊的杯子,邁步往廚房走。
來到廚房,我頓時長長的舒了口氣。說實話,我寧可在廚房裡面忙著,也不樂意在駱向東身邊坐著。
他渾身上下散發的強大氣場幾乎將我五臟六腑壓扁,搞得我呼吸困難。
加之鄭澤宇和衛錚接連不斷的問話,我真的是如坐針氈。
重新給每人添了新的咖啡,放到他們手邊,我找機會想對駱向東說想離開的事兒。
連著等了好幾把,終於駱向東推牌贏了,我順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