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絕倫或輕或重的禮物。但她今晚心裡是極高興的,因為這是她愛了幾年的男人第一次陪她過生日。
被感動幸福等層層因素包圍著,以至於向來覺得酒量不錯的自己如今卻覺得頭昏腦脹,眼前的白琤好像學會了分|身術,晃得她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靠在白琤懷裡,嘟囔著:“琤哥哥,我拒收了你的禮物,難道你不該重新選一樣補回我嗎?”
白琤將她橫抱而起,對著微闔起眼的齊雪真笑道:“你喝醉了。”
記好賬,白琤抱著她沿路走到島上的木屋行廊,海風捲起她額前的碎髮,許是撓得她癢了,便吃吃的笑出聲來,似玉的雙臂幾乎勒得他要窒息而亡。
海風雖然調皮,卻也令她神智清醒了不少。她睜開眼睛,眼睛裡似是有藹藹霧林,染上如夢似幻的朦朧感,真是美極了。此刻這雙眼睛彷若煉就了勾魂攝魄的妖力,讓他情難自禁的俯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睫羽,心裡生出的心猿意馬此時如同氾濫的洪水,一經衝出便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何時他已將她放下,圈著她的腰將她抵在行廊的木欄上,細密的吻輕淺如風,落在她白玉無暇的臉上,引得她又是一陣發笑。
唇舌交纏時悱惻難分,從她唇邊溢位情動的吟喘,伴隨著海浪的拍打聲一齊歡歌笑語,連帶著她整個人都軟綿無力的倚在他身上,眉梢眼角都染上絲絲情|欲,猶顯得嫵媚動人。
也是覺得在野外於她名聲有損,白琤方才急進的心思硬生生被掐在了中途。他又重新抱起齊雪真,輕輕道:“我們回房。”
柔軟的雪白大床上,她被他壓在身下,青絲凌亂,衣衫不整。頸邊一陣一陣的酥麻感急烈的向她湧來,然後她感覺到肩膀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原是裙子被褪到腰間,還來不及嬉笑他流氓附體,胸前便傳來讓她為之一震的陌生感,又酥又癢,卻令她舒服的直溢位幾聲呻|吟。
白琤齒間輕啃著這朵被他含至嘴裡的茱萸花,溫熱的舌流連在她雪白的胸腹之間,雙手忙不迭的完全褪去她身上的障礙物,手滑到她臀側時頓了頓,然後毫不猶豫的扯下她的底褲,讓她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被剝到全|裸的齊雪真羞赧的似乎腦中血氣上湧,耳根及臉頰完全紅透,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一個男人眼前,她羞澀的急忙掩住臉,喃喃道:“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上方響起他朗朗笑聲,仔細一聽便察覺出幾分調侃,他停下動作,笑得猖狂:“既然不想給我看,按理說不是該一手遮胸一手蔽體,然後欲拒還迎的嗔兩句‘討厭’嗎,你遮臉幹什麼呢?”
她憤憤的瞪他一眼,她哪裡知道第一次會是這般不自在啊,何況她臉皮薄。
她閉嘴不語,他卻收了笑俯身貼在她耳邊戲謔:“寶貝若覺得虧了,那等會我讓你連本帶利的看回來,如何?”
她此時才發現他身上衣物完好,而她居然早已是赤|裸上陣……她眼神憤懣又委屈,雙手猛地扒去他的衣服,不多時姿勢已是女上男下。
她極迅速的扒掉他的衣服褲子,渾身上下僅剩一條內褲時,卻被那高聳的帳篷嚇了一跳,坐在他身上茫然了片刻。即使她理論知識不算匱乏,但她實戰經驗根本為零,且又不是那種愛看島國動作片的女孩子……
所以她真的是被嚇到了,腦子裡想的都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聽說女孩子的初|夜都很痛,而且他胯|間的那東西又那麼粗大……
她越想越羞赧,而在她愣神時又被白琤壓在了身下。等到觸到全|裸的身體時,嘴巴里早就被他侵入,吸附著她的舌與之纏綿。
一吻畢,他氣息不穩的在她耳邊笑得清魅惑人,“怕什麼,之前誰還嚷嚷著要我把她扒光推倒的?”
齊雪真突然展顏一笑,是啊,她宵想他那麼久,今晚夢想得以成真,她為什麼要怕?
想通後,她將矜持拋開,咬上他的耳垂,任由他將食指探入那塊從來無人觸及的秘密領地,任由自己發出那些羞赧的呻|吟聲。
白琤掌心撫摸過她雪白的身體,上至鎖骨下至幽林,感受著她一片溼潤的幽林,他眸色頓時轉變,有些迫不及待,有些興奮激動,更多的,是幸福。
他胡亂的吻著她已經沁出汗液的臉,撫過她的眉梢眼角,在她耳邊輕輕承誓:“等下會有些痛,但是我會輕些。寶貝,我愛你。等你長大些,我會娶你的。”
她點頭,他頓時笑得眉眼異常柔和,一鼓作氣的進入她體內。而突如其來的疼痛,也讓她下意識的咬上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