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看冷花兒,都覺得果然。
突然跑來一個丫頭急急道,“鳳皇,不好了,慕容伯他,他,他…”
“在何處?”
“風生堂。”
眾人急急趕去,來到風生堂,只見慕容都端坐在椅子上,微微笑著。慕容夫人卻急得不知所措,立在一旁的幾個下人更是不知所措。
“娘,怎麼了?”慕容花城急急問道。
慕容都道,“無礙,暫時動不了。”
阿虛谷上前道,“請容小僧一觀。”
慕容都道,“請。”
阿虛谷探著慕容都身上要脈,心中已有結論,起身站定。
慕容夫人和慕容花城同時問道,“如何?”
慕容都道,“但說無妨,攝心,皇兒,莫要緊張,若是定數,只得坦然領受。”
慕容夫人勉強一笑道,“阿虛谷小師父,直說吧,我無妨。”
“阿彌陀佛。”阿虛谷單手施禮,道,“慕容檀越手腳經脈已無神經感覺,實非一般藥石可醫。或能醫者,亭臺山天姥醫者、觀星海神龍醫者而已。”
劍靈煙即道,“如此即是有希望,不如即刻去亭臺山求治。”
慕容花城聞言要動,慕容都阻止道,“罷了,皇兒,阿虛谷小師父所言真切,只是能醫治之言,乃慈悲之言也。”
塵多海在旁看著,此時嘻嘻笑道,“慕容伯伯如此坦蕩,多海由衷佩服,不過多海也要尋天姥醫者和神龍醫者一趟,有此巧緣,我們何不同行。”
慕容都笑道,“希望之心,我不及多海,慚愧!”
眾人被逗笑,慕容夫人心疼道,“你喲,還能開玩笑。”
“自然能。”
眾人又是一笑,都想道,“慕容先生謔而不虐,如此家教,鳳皇難怪是鳳皇了,果真笑父無悶子!”
請來的醫者果然都束手無策,雲松醫者既無辦法,只教慕容夫人在路上如何為慕容都按摩活絡經脈,收下診金便離開了。
亭臺山一行,已成引弓之箭。
是晚,慕容都靜靜坐在床上靠著,身邊坐著慕容夫人,一旁還立著慕容花城。兩人面有憂慮之色。慕容都看著笑道,“夫人,皇兒,不必如此。”
慕容花城笑了笑,又點點頭。
慕容都又道,“皇兒,你可知為父更喜歡從容自在的皇兒?”
慕容花城笑道,“當然知道。”
慕容都欣慰地點點頭,道,“人老了,要面對的常常更多。攝心,皇兒,你們也一定懂得這般道理,都且放寬心。”
慕容花城笑道,“放心吧父親,皇兒既是是皇兒,不會讓父親失望。”
慕容都笑道,“吾有皇兒,妙矣妙矣!哈哈哈。”
慕容花城接道,“不過父親啊,無論如何,還是要抱著能醫治好的心情,這樣才更有利於治療。”
慕容夫人連連點頭稱是。
慕容都微微一笑,道,“攝心皇兒放心,我聽話便是。”
慕容花城告退出來,掩上門,走出大院,看見穆停雲和塵多海,即道,“多海,怎麼這麼晚還未睡下?明天要去亭臺山,你也是求診者,當要好好休息才是。停雲你也是,快些帶多海回去。”
穆停雲看了一眼塵多海,無奈道,“我就是被她拉出來的。”
慕容花城早知是如此,先前故意裝大一番,這時笑道,“哎呀原來如此。多海你自己睡不著,也要拉個墊背的麼?”
塵多海卻道,“胡言!我其實是想跟穆兄走走,順便過來看看,可巧碰到你了。”
穆停雲愣道,“誒?你剛才…”
“多嘴!”
慕容花城道,“既然如此,我該留下還是?”
穆停雲忙道,“留下吧!”
塵多海笑道,“是呀,一起聊聊吧。”
“聊什麼呢?”
塵多海跳到一塊石頭上,“去水方閣再說吧,這裡吵著慕容伯伯可不太好。”
慕容花城聞言一癟嘴,豎了豎拇指,即跟著塵多海和穆停雲走到水方閣。瞧見眾人,慕容花城心中瞭然。
穆停雲卻也才恍悟原來如此。
月靈風見到慕容花城,道,“明天去亭臺山,自不必都去。大師兄和邪子引路,我跟卿兒、停雲陪著多海,不知鳳皇可要隨同?”
慕容花城笑道,“母親自不會留下,那麼留守護家唯有鳳皇了。無樓、百媚、琴子,你們三人與我一起,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