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疑道,“真的假的?”
褚師鈴笑道,“如假包換。”
冷花兒不信,“大師兄的雄心壯志呢?”
褚師鈴笑道,“現在有更遠大的理想了。”
原來在雲天一隅戰後,冷花兒早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褚師鈴,褚師鈴放心不下法值閣,也許是整頓之後,便匆匆趕來助陣。
月靈風笑道,“褚師兄來得正好,現在任務已派發,卿兒、老酒鬼和我一組,正好少一個人…”
冷花兒“哎喲”一聲,同時一拍腦袋道,“不錯不錯,就我們這組才三個人,大師兄這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哈哈哈。”
月靈風將來龍去脈陳述一遍。
褚師鈴笑道,“原來在我糾結於整頓法值閣之時,各位已經糾結於維護整個武林了。慚愧慚愧。”
眾人皆因褚師鈴之話而莞爾一笑。
褚師鈴加入月花卿組,前往各地查探。
路上,冷花兒見月靈風腰間依舊彆著小葫蘆,於是將自己的大葫蘆解下故意在月靈風面前一晃,笑道,“老臭蟲,你還是這麼小氣,哈哈哈。”
月靈風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酒鬼。”
冷花兒嘿嘿一笑,又注意到月靈風手上多出的一把摺扇,不禁又道,“老臭蟲,現在是春天吶,你拿把扇子幹什麼?”
月靈風笑道,“山人自有妙用。”
褚師鈴和皇甫飛卿看到冷花兒愣在一旁,忍俊不禁。
冷花兒追問道,“什麼妙用?”
月靈風悠然一笑,道,“跟你這隻蠢驢呆在一起吶…很火大。”
冷花兒一抓拳頭,道,“老臭蟲,小心我教訓你啊!”
“來啊。”
冷花兒忽然又笑了,“來什麼?開玩笑呢,老臭蟲,這扇子到底有何用?”
“扇蚊子。”
“你…”
“哎呀,我說老酒鬼,我拿把扇子附庸風雅,你一定要戳破才高興麼?”月靈風又是一笑。
“哦!”冷花兒忽作一揖,笑道,“老臭蟲果然有一套,小的佩服。”
褚師鈴徐徐笑道,“想來也是,我們出來走跳打聽訊息,自然不能仗劍粗魯而行,靈風捷足先登,備了把扇子,二師弟你也有個大葫蘆,我跟飛卿該如何是好呢?”
皇甫飛卿笑道,“褚師大哥,我們帶著兩袖清風。”
褚師鈴拍手讚道,“妙哉,原來我們更瀟灑。”
“哈哈哈。”
冷花兒笑著鬧著,忽然想起汝陽西泰山洗水山莊少莊主南宮植羽,便道,“大師兄,老臭蟲,我們先往汝陽西泰山洗水山莊走一趟,我跟那兒的少莊主還有一面之約呢。”
月靈風三人應承,路上冷花兒把在汝陽的際遇有的沒的都添油加醋說了一遍,引得其他三人大笑不止。
三人來到汝陽城裡,冷花兒早已垂涎三尺,又出主意道,“我們不如先到堆花謫仙裡喝上幾杯再去拜會南宮莊主。”
月靈風笑道,“也好,我們風塵僕僕,也該先休息一陣。”
四人進入酒樓,堆花樓主乍見冷花兒,不由一怔,忙丟下手頭工作,迎了出來,拱手作揖道,“恩公壯士,您終於來了!”
四人頓時大為疑惑。月靈風三人雖然從冷花兒的胡吹海侃中知道一些事情,但見堆花樓主也叫冷花兒恩公,倒是預料不及。
見四人疑惑,堆花樓主笑道,“恩公壯士有所不知,那日恩公壯士醉醺醺不告而別,南宮莊主遣人送來百兩黃金,說是他日恩公壯士再來,須免費接待,若恩公壯士不再來,這百兩黃金也照樣付給我這堆花謫仙,您說您是不是我的恩公?”
眾人聽明白了,冷花兒笑道,“哈哈,南宮莊主豪氣干雲,冷花兒能得南宮莊主如此禮遇,真乃幸事也。”
堆花樓主聞言喜道,“原來恩公名喚冷花兒,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小人聽得恩公力阻正邪兩派廝殺,真不愧正義俠士之名也!”
堆花樓主看來四十上下,生得正氣凜然,看了看旁邊的月靈風三人又道,“三位想必也是傳言中的俠義兒女,四位若不嫌棄李堆花一身銅臭,還請受李堆花一拜。”
原來這堆花樓主姓李。
李堆花說著即拱手長揖,冷花兒忙將李堆花攔住,不勝道,“堆花樓主如此大禮可是要折煞我等呀。”
皇甫飛卿彼時並不在場,不欲錯受重禮,正欲開口,月靈風微微一擺手,示意不必拘禮,皇甫飛卿轉而一笑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