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呢?”
“搜身就搜身,誰怕誰啊!”蔣佑楠霸氣的說道,絲毫沒有一點兒“發現”被栽贓嫁禍的樣子。
就在聶磊得意滿滿的時候,蔣佑楠突然開口說道:“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聶磊自信滿滿的問道:“不會是想去上個廁所。然後藉機把錢包轉移吧?”
“你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這麼傻、逼啊?會想出這麼不可能的想法。”蔣佑楠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聶磊說道。
“你……”聶磊被蔣佑楠的話說的大怒,但是想到周圍都是人,又立即收住了怒火:“那你想要什麼條件?”
“我的條件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先搜你的身,再搜我的身。”蔣佑楠高舉雙手,如同一個演說家一樣:“否則以後你順便指著在場任何一個人說‘你偷東西’,那麼我們就要被人搜身,對我們多不公平啊——相信布布拉神也是不同意這樣的。”
蔣佑楠的一席話,頓時引來了大家的贊同!
沒錯,小偷雖然可恨。但是大家都是有臉面的人,被人亂冤枉就搜身,那也是很丟臉的事情;而且蔣佑楠的話語之中不斷的提出布布拉國人民信仰的神明布布拉神。充分的激發起了大家的認同感。
“行,這個沒問題。”聶磊原本以為是什麼呢,結果一聽蔣佑楠的話,也不介意了。
聶磊這次會出現在船上。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找蔣佑楠的;這不是說聶磊原因為了一點小錢就追上船來報復。而是他的錢包裡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而正因為他丟了這件東西,使得包萬支對他十分的不滿意。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聶磊就想出了這麼一個好辦法,找人偷東西之後,再嫁禍給蔣佑楠,然後把事情鬧大,讓包萬支看情況蔣佑楠的“真面目”——這傢伙就是一個小偷!
這樣包萬支肯定會認為這個小偷是他安排給聶磊的。而對聶磊的錯誤追究會小一點,因此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很快。聶磊就佔到了人群的正中央,開始接受船員的搜身檢查,只是這一檢查,聶磊就發現不對了,這傢伙怎麼老摸我的屁股?
其實聶磊安排了這麼多的計劃,玩玩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負責搜身的船員其實是一個基、佬,而且還是攻的那一類。
他早就看上了聶磊這種白白嫩嫩的小生,現在終於有機會佔點兒便宜,當然要多摸兩把了。
特別是聶磊前面那根突起的槍,真是好大、好粗、好方塊喔……咦……怎麼是方塊的?
想到這裡,船員一把朝著聶磊下方抓去,抓的聶磊掙扎的大喊道:“你怎麼摸亂?”
聶磊這一掙扎,他的褲子就撕拉一下裂開,露出了他那紅色的四角褲,而四角褲之內那裡有什麼大鳥?充其量就是一根繡花針。
哪裡竟然是被一個方塊狀的東西給撐起來的,現在那個方塊的東西在他褲子開裂後,就順著他的褲腳掉了下來。
“這……這不是我的錢包嗎?”塔克一把撿起其他的錢包,憤怒的對聶磊說道:“我的錢包怎麼會在你的身上?還有裡面的錢去哪裡了?”
布布拉國所用的錢包並不是天朝那種錢包,而是一種家裡自己縫的一種四四方方的小袋子,上面往往會繡上自己的名字,所以十分的好認!
“我?”聶磊一看,頓時也懵了。
怎麼回事?這不是讓人放到了蔣佑楠身上嗎?怎麼又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我就說是他偷的嘛,真是賊喊捉賊!”蔣佑楠在這個跳了出來:“他肯定是想嫁禍給我這個老實人,然後藉機帶錢逃跑,可惜偉大的布布拉神是公正的,他不會讓一個可愛的小胖子受到陷害!”
蔣佑楠是誰啊?他現在也算是“特工頭子”了,這種偷情報、再放回去的功夫還是有的;既然你給老子送錢了,那麼老子就收下好了,但是這錢包不是自己的東西,自己不能要啊!
“如果是我,我怎麼還會出來……”聶磊的“作證”兩隻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塔克和小弟們給打翻在地上。
在這個時候,船員們自然也是不會去阻止的。
在布布拉國內,法律基本形同虛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當法律無法解決問題的時候,大家就會選擇用自己的道理去解決問題。
聶磊的身手其實並不差,但是架不住人多啊,甚至於蔣佑楠都偷偷的給了他幾拳了。
“住手,快點兒住手。”有一群人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攔住了塔克等人對聶磊的毆打。
這些人都是和聶磊一起的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