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世上哪來那麼多毒蛇猛獸,都讓我叫花子給碰上了。”
彎彎曲曲的走了一陣,只見甬道的盡頭連線著一道大理石的臺階,黑暗之中,抬起頭來,隱隱可見臺階的盡頭是一扇高聳的鐵門,獸頭銜環,門之上鏽跡斑斑,可知年歲久遠。立於門下,讓人生出一種無形的壓迫之感,暗道,瞧這樣子,在這鐵門之中定有古怪,足下著力,抱著沈玉芙輕身而起,縱上抬階,伸手去抓住門上鐵環。
嘎,伴隨著一陣沉重生石硬的聲音,高聳的鐵門緩緩開啟,鐵門之中,隱隱有光亮透出。忽然間人影一閃,一個人順勢撲了出來。
沈玉芙失聲驚呼,凌禹貉心是也是微微一驚,抱著她側身移步,向旁退開。
那人影自兩人的身前撲了過去,一個跟頭跌下臺階,嘩啦啦一陣亂響,散落一地,原來竟是一隻死去多時的骷髏,這一跌只跌得枯骨散落滿地。
沈玉芙扶著胸口,連聲音也嘶啞了,道:“什麼呀,嚇死我了,我看這裡古怪得緊,我們……我們還是走吧。”
凌禹貉一笑,道:“不就是一隻骷髏麼,有那麼可怕麼?有時候大活人可比死人可怕多了。”一轉頭,見到鐵門裡透出的光亮,隱隱約約的不似天光,咦了一聲,閃身而入,鐵門之內是一間寬敞的石窒。
正文 風華篇:千萬美男愛上我(26)
凌禹貉一笑,道:“不就是一隻骷髏麼,有那麼可怕麼?有時候大活人可比死人可怕多了。”一轉頭,見到鐵門裡透出的光亮,隱隱約約的不似天光,咦了一聲,閃身而入,鐵門之內是一間寬敞的石窒。
沈玉芙奇道:“活人有什麼可怕的,這些……這些死人才可怕了。”還要再說,驀然間眼前一亮,但見眼前堆滿了金銀珠寶,光華流轉,耀眼生輝,在牆壁之上,映出兩人淡淡的身影。滿地的金銀之中,掩映著無數森然白骨。骷髏寶藏,既是華麗,雙是詭異。
沈玉芙一生中,哪裡見過這麼多珍珠寶玉一聲驚呼,嘆道:“哇,怎麼這裡有這麼多的珠寶,我從來也沒只過。”
凌禹貉抱著沈玉芙走了半天,但覺雙臂發麻,胸口發悶,把她放在身旁一隻描金大鐵箱上坐了,嘆了口氣,神情之間,顯出失望之色。
沈玉芙道:“叫花子,你嘆什麼氣。”
“沒嘆什麼氣。”凌禹貉剛才還在想,甬道中那些人為何在死前會相互撕殺,以至死在了這個陰暗潮溼的鬼地方,當他見到這石窒中的金銀珠寶,恍然大悟,撇了撇嘴,道,“原來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笨蛋。”
沈玉芙見身旁不遠便是一隻骷髏頭骨,不禁皺眉,道:“你是說,這些人是為了爭奪這些金銀珠寶,自相殘殺,最後不知為什麼,結果都死在了這裡。哎,果然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笨蛋,人死了,就是金山銀山,那也沒用。”一轉眼間,但覺珠光映目,伸手在身旁抓起一大把珍珠,張開五指,滿把珠玉順著她手指籟籟滾落,珍珠美玉相互撞擊,丁當聲響,清脆悅耳,說不出的好聽,笑道:“不過,這些東西可真是好看呢。”
凌禹貉一笑,彎腰拈起一粒龍眼大小的珍珠,珠光瑩然,在他指尖散發著淡淡的柔和光澤,道:“這些東西何止好看,就我手上這一粒小小的珠了,就還價值連城呢。”
沈玉芙一聽,不通道:“你又騙人了,這麼小小一粒珠子,有那麼值錢麼?”想了一想道,“楚長風腰間的絲絛上,好像就串著這樣的好幾粒珠子呢。”
凌禹貉道:“楚長風是誰?”
沈玉芙笑道:“楚長風就是我們在天涯義莊的木棺中救出的那個人啊,你不記得了麼?”
凌禹貉喔了一聲,不屑道:“那傢伙就是楚長風,一身衣飾倒是中看,不過……不過這樣的富家公子哥兒可沒一個是好東西,嗯,對了,這年月,騙子倒處都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故意裝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了,專門去騙好人家的女兒也說不定呢,他身上那些珠子,一定也是假的。”
沈玉芙呸了一聲,道:“胡說八道,楚長風可不是那樣的人,你見人家英俊瀟灑,就在人家背後說環話。|”
凌禹貉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誰說他壞話了,你還不是見人家長家英俊,就幫他說話,我叫花要穿上那身行頭,可不比他差。”
沈玉芙咦了一聲,伸手指著麵皮,笑道:“也不害臊,就你這樣了,髒兮兮,臭哄哄,就算穿上皇袍也像不了皇帝。”
凌禹貉氣道:“我穿了皇袍不像皇帝,楚長風那小子穿上皇袍難不成就像皇帝了。”
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