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公子是怎麼死的?”
小二喝了口水:“據說是眼珠爆炸而亡,整張臉都沒了,連腦子都爛了。官府檢驗屍體的時候,就僅僅看到一個無頭的男子。”
“為什麼會沒有頭?”
“聽我一個在衙內當差的兄弟說,白老爺將他兒子的頭給留了。好像給了茅山的道士度化,可怪事也就發生了。”
“有何怪事?”包大敢有些入迷。
“當天夜裡,白公子的頭不見了。據茅山的道士說,是秦姑娘回來報復的。”
小二手也有些顫抖了:“鎮上也相繼死了很多人,但這些大多是參與強搶秦姑娘的下人。誰知這刀疤臉竟然不信邪,非說秦姑娘沒死。就在前幾天晚上,竟然闖進早就被封鎖的白府,結果自己被嚇得昏死過去。而且一連好幾天沒他的訊息,直到昨天他才重現出現在常去的瓦園。只是沒想到今日竟然出現在這裡,客官也別怪小二沒提醒你,有啥事得趕緊辦。然後趕緊離開這裡,這鬧鬼可不是玩的。”
包大敢倒覺得這個小二有些意思,又從包袱拿出些許銀兩:“我倒是不怕什麼鬼,不是鎮上鬧鬼嗎,我倒想多呆幾日,看看這鬧的什麼鬼。”
小二也不收銀兩:“那客官儘管試試,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可別怪小二沒得提醒。”說完還把先前的銀兩放到桌子上,哼的一聲走了。
包大敢倒也不是很在意,悠閒的飲著酒吃著小菜。
卻是不知什麼時候從外面進來一隊官兵,為首的捕快道:“小二,快上些菜,打擾了官府辦案可有你的好受!”
小二也不生氣,一臉猥瑣的笑著對為首的捕快道:“好嘞,官爺您請上座,酒菜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