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你們現在清楚了吧。”
“至於說我打許大茂的事兒,他要是有能耐,隨時歡迎他來報復!”
“留步,我還要回去吃肉呢!”
何雨柱說完,邁著大步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
就這就結束了?
說好的全員大會呢?就這麼虎頭蛇尾的就結束了?
“棒梗兒,你給我站住,偷了我家的雞,想這麼溜走?”
許大茂雖然在何雨柱那沒佔到便宜,看到棒梗兒這小兔崽子也想溜,你以為你是人家何雨柱啊!
“大茂叔,你家的雞真不是我偷的,你別聽傻柱胡說八道!”
棒梗兒還在狡辯,在他看來只要沒被當場抓住,那就不算偷。
“呵呵,到了現在,你小子還狡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吧?”
“我打不過傻柱,還打不過你這個兔崽子嗎?”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竄了過來,學著何雨柱的樣子,也想把棒梗兒舉起來。
可是愣是費了半天功夫,也沒能做到,只能在言語上找存在感了。
“買賣皮的,原來在小爺身上找存在感了,你特麼怎麼不去找傻柱那混蛋呢!”
這話棒梗兒當然只敢在心裡說說了,許大茂雖然沒有何雨柱的戰鬥力,可也不怕他一個半大孩子能惹得起的。
“放開我孫子,許大茂你這個挨千刀,你抓我孫子幹什麼?”
就在許大茂得意忘形的時候,一個如同肉球一樣的人竄了出來。
定睛一看,不是京城有名的潑婦——賈張氏,還能有誰。
只見她張牙舞爪的,頗有種練習了九陰白骨爪的架勢,那要是被抓一下。還不得破相啊。
雖然破相對許大茂來說,相當於整容,那他也不想挨那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