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找不到證據證明你們沒有殺死警察,那你要委屈你們先在這裡住下,等我們找到你們無罪的證據,才能放你們出去。”
住在這裡,你說的好聽,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把我們拘留嗎。我說:“我抗議!你們沒有找到證據,就不能證明我們有罪,既然這樣,就應該把我們無罪釋放!”
“你說無罪釋放就把你們無罪釋放,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國家主席?還是總理?在這裡你們沒有說話的權力!”
“你!”我真的很想衝上去打他一頓,不過被高潔拉住了。我心裡也清楚,現在和警察發生爭執,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正所謂“人在矮簷,哪能不低頭”只能忍了。
我們四個人被一起關在一個只有一扇窗戶,而且上面還有鐵欄杆的房間裡。
高潔看了看錶,說:“已經到中午了。我們還要繼續玩下去嗎?”
“你也看出來了?”範劍問道。
“你們倆在說什麼?”我問:“你們不會是說,這些警察也全部被控制了吧?”
“當然不是,”高潔說:“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吧?”
“就不要在賣關子了,趕快說說你們話的意思?”我說道。
範劍說:“我們中了別人的幻術,現在被關在幻術結界中。”
“你開什麼玩笑。都這種時候了,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我感覺不出這裡是用魔法力或者精神力建造出來的。
範劍說:“我想我們一直都有一個思想誤區,就是和我們戰鬥的,不是一個附魔師,而是一個幻術師。”
“幻術師是什麼?”李茜兒問道。
範劍說:“幻術師也是使用精神力的傳說職業者中的一種。他們也可以想附魔師那樣控制他人,不過他們最厲害的絕招不是控制他人,而是對對手施展幻術,使對手迷失在自己的幻境當中。”
“你是說我們中了那個人的幻術,現在正處在那個人的幻術當中?”我問道。
“你說的沒錯,”高潔說:“都是我們一開始的主觀思想就認為他是附魔師,所以只注意他會不會使用精神力襲擊我們,卻忘了小心他的幻術。”
“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