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門自己喜歡的課——我去紫光閣偷看他上課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死樣子。他彎下腰,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嗯?”
上蒼啊!我蘇世暖是招誰惹誰了,太子妃本來就夠難當了,還、還招惹上了這麼個睚眥必報心胸狹小的太子……我分明是好意,還惹火燒身……
我迷迷糊糊地埋怨著老天爺,一邊又哆嗦了起來。該死的太子!他獨獨只捏住了我左邊的那個、那個……嚶!他又掐!
蒼灰色的假山在我跟前模糊了起來,我渾身的知覺,似乎都集中到了那個被太子捏著的地方,雖然依然被掩在衣服下頭,但我能感覺得到,它已經又紅又腫,熱得快把衣料都燒熔了……我強忍著顫抖,握緊了太子的手腕,往右邊帶了帶,語不成調地求他。“你別老就只擰一邊嘛,太、子……爺!”
太子爺就從善如流地換著掐住了另一邊,他的呼吸聲也重了一點點,在我耳邊深深淺淺地起伏。“愛妃定力居然如此淺薄,真叫小王失望。”
我整個人立刻就被太子的話,說得好勝了起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恨恨地透過眼底迷濛的水霧,用眼神去殺太子。
“撓個手心,都能撓出火,太子爺的定力、又、何嘗……嗚……”
很有氣勢的反擊,卻沒能說完,就被太子用指甲細細地一刮,刮散了。
但我覺得我的反擊是有用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喘氣、我的說話還是我的眼神擊中了他,太子爺的動作忽然就急多了,他又輕輕地用指甲邊重重地颳了我一下,颳得我弓起身子咬住了拳頭,就抽出手來,把我的裙子往上推。
山河地理裙是雲錦織就,最禁不得揉皺,我趕快按住他的手,輕聲道,“我、我可就這幾條能見人的裙子了!”
太子深長地嘆了口氣,難得地顯露出了極端地不耐,他半跪下來,手指又急又快,靈巧地解起了裙邊的繫帶。
我禁不住用眼角瞟著他的動作,臉紅燙得幾乎已經快燒起來了。我從沒有對任何人說,但山河地理裙這樣的衣裳,我一向是要別人為我穿脫,也只有宮人們的巧手,才能將繫帶束得齊整,我連解都解不開……看到太子的手指飛快地在裙邊穿梭,竟給了我一股別樣的火熱。
很快,裙子落了下來,我抖著手好好地把它搭到了一邊的假山石上,不讓它沾了塵,太子一把扯下了我的紗褲,壓進了我的腿間,用指甲開始細細地颳起了另一樣東西,又心急地去扯自己的衣裳,清貴白皙的俊顏上,已經泛起了一陣紅潮。我狠狠地咬住了拳頭,不敢細看他的表情,我怕我看清楚了,就真的忍不住要呻吟出聲。
取而代之,我只好看向了湛藍的天空,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痠疼的脊背上來——不、不許誤會!假山石凹凸不平,我的一隻手又要被咬著,我的背其實被硌得挺疼的……
然後我的思緒就被徹底吹滅了,太子爺只是草草撥弄了一下,就握住自己,用頭部狠狠地敲開了已經、好嘛,已經溼漉漉的那個地方……
“嗚……”就算咬著拳頭,我還是忍不住細細地嗚咽起來。太子爺深吸了一口氣,又再往前緩緩地推了進來,把我的腿勾到了他的腰上。
那根該被砍掉,絕對該被砍掉的手指,噢別別……別砍……又……
我的思緒就整個亂成了一團漿糊,整個世界凝成了兩點,太子爺的手,太子爺的動作,別的聲音別的考量,再也顧不得了,我往太子爺那邊不斷地推過去,然後再被他頂回來。在喘息聲中,太子爺忽然對我說了什麼,我幾乎快聽不清,然後那根殺千刀的手指,又移到了我眼側,為我抹掉了什麼。
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掉了眼淚。
太子的動作,似乎被我的眼淚刺激,又更快更狠了起來,我一口氣提到了喉嚨口,又被頂散了,斷斷續續的氣聲跑出來再跑出來……到最後他索性一把拉下我的拳頭,用他自己的嘴,堵住了我的嘮叨。
等太子爺吸著我的舌頭往自己嘴裡帶的時候,我終於受不了了,就這樣在靠在假山裡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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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還好我隨身塞了條綢絹,要不然,真是沒法見人了!
我垂頭看著太子爺半跪下來給我係裙帶,在心底狠狠地唾罵了一番這個驕奢淫逸的大雲太子,才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太子爺的金絲冠。又為他扯了扯衣襬,才和他一道出了假山。
還好御花園這個時辰,往往冷落無人,我們的行蹤,也尚未被哪個不要命的太監宮女發現,只有小白蓮抖抖索索地等在外頭,一臉的紅暈,是遮都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