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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夏南星聽得這句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她顫抖著聲音再問:“可是……真的?“其實心裡已經有了六七分信了。

方才寒向藍聞到葷腥可不就反胃噁心嘛。

那大夫還當她高興傻了,滿面笑意:”雖說日子尚淺,但卻是喜脈無疑!“

帳子裡,寒向藍都快將自己的手心掐爛了……

等勉強撐著笑臉送走了大夫,夏南星迴來便撩開了帳子,面色如土指著閨女幾乎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肚裡這孽種到底是誰的?“

寒向藍踡在被子裡,捂了臉死活不肯應,被夏南天又哭又問,折騰了大半夜,娘倆都累的不成人樣了,她才吐了口,說是長安來的官家少爺,就連人家家門朝哪開都知道。

她還心存僥倖,面上是少有的堅毅:“他說了會娶我的!娘他說了會來咱家提親的!”

那日她跟著劉保進了秦少宗的臥房,明知不妥,可是一片痴心繫在他身上,只覺得為著他赴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想想這官家巍峨氣象,以後站在夏芍藥面前說不定還得讓她跪下行禮呢。

官商之別,可是天壤之別。

秦少宗見得沒怎麼撒餌,這魚兒便上了鉤,送上門來的哪有不吃的。便扯了她的手訴衷腸,只道這些日子向來病著,出不得門,幸虧她今兒來了,才有人陪著他說說話,不然這偌大的府裡,到了夜間便黑漆漆的孤寂的可怕。

寒向藍哪裡經歷過這樣的甜言蜜語,早就暈頭轉向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被人解了腰帶,壓在了床上。

昏昏沉沉的時光,除了滿心羞意,卻也有未知的期待憧憬。

此後她又去過幾次秦府“探病”,還收過秦少宗送的幾樣首飾,只怕讓夏南星瞧見了,也只半夜拿出來照著鏡子插戴,白日卻是萬不敢上頭的。

總想著,等秦少宗病好了便能上門提親了,哪知道他還沒出門,自己這廂倒事發了。

這會兒既扯了出來,索性也不管不顧了,只拉著夏南星的手流著淚道:“娘你別擔心,他只是最近病著,說等病好了就會來咱家提親的,定不會騙我!到時候我讓你享福,讓他掏了銀子來給咱家也置個大院子,到時候讓舅舅跟表姐來求咱們,羨慕咱……”

夏南星再也看不下去了,劈手就給了女兒一巴掌,“他若敬你,又怎麼能在未成親之前碰你?分明是拿你當玩物待!”

這話寒向藍可不信,立時扯著嗓子喊:“不是的不是的!娘你瞎說!”聲音尖利,倒將家裡的其餘人等都引來了。

寒家院子淺窄,一點點動靜也能聽到。原本劉氏是不知情的,孫氏卻知情,只靜觀其變,最近見小姑子不思飲食,心裡便有了幾分懷疑的影子,正房今日請大夫,她讓釧兒盯著,沒想到這事兒就給揭了開來。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寒取聽到自家閨女做下這等醜事來,提著鞭子便要將她打死在屋裡,多虧得夏南星死命攔著,“你就算現在打死了她,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尋上那混帳家門,一床大被遮羞了事。

倆兒媳婦跟兒子都擠了進來,挨挨擠擠頓時將寒向藍的屋子擠的滿滿當當。寒取臉上更掛不住了,一腳踢翻了妝臺前的竹製坐墩,“都是你平日嬌慣的她不知天高地厚,禮儀廉恥!”揮手又將妝臺上的木製漆繪妝匣給打翻在地,頓時叮叮噹噹一匣子首飾全掉到了地上,打頭掉出來的一支金錯玉簪子落了地,那上面打磨的薄薄花瓣的玉片兒便碎了,寒向藍頓時心疼的叫一聲,夏南星才發現,這隻玉簪子她竟然從來未曾見過的。

“這是哪裡來的?”女兒也不護了,她自行蹲下去看寒向藍的妝匣。這一看不要緊,撿出四五個從未見過的釵環簪子來,俱都價值不菲。

孫氏心裡大鬆一口氣,見得這些首飾她心裡便猜測,寒向藍攀上的人家恐怕不低,出手這樣大方,肚裡又有了孩子,萬一落了地就是個兒子,那這門親事可就真做成了,且管她是妻還是妾,還是通房丫頭,寒家可就跟這樣人家攀上關係了。

只夏南星沒想到自家閨女不但珠胎暗結,竟然還收了男人許多首飾來,連哭邊罵,這次不用寒取再問,她劈頭蓋臉將女兒罵了一通,上手只管沒頭沒腦在她肩上背上去拍打。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早先她還抱著一絲僥倖,女兒是被人騙了,或者她自己不情願,後來被破了身子便只能吃了這啞巴虧,又或者是直接被人用了強,可是看到這些首飾,便知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她以前覺得寒向藍從孃家侄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