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閉著眼睛抱緊他,既痛苦又有種無法言喻的強烈歡愉,心中早已乾枯的泉湧在他的吻下激流如湧泉。
不一會兒,她胸口處全佈滿了粉色的牙印,他抓著她手掛在自己肩上,然後摟起她雙腿走了兩步,一同跌進她床上。
她連體的睡衣禁不起折騰忽然直接從上身一直滑落到膝蓋處。
他翻了個身,爬起來時,雪白橫陳的身體落入眼簾時讓他倒吸了口熱氣,活了十九歲,第一次看到女人這般完整的身體,另他震撼的是她身體彎曲是模特該有的S形,黑色蕾絲的小褲褲下面不斷朝他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眨也不眨的看著那,骨子裡著火一樣的燙。
她頭昏腦漲的大腦被他盯得全身如火燒,爬起來想拿被子去蓋,他忽然激動的撲過去粗喘的抱住她,“讓我看看”。
“不行”,傅青槐渾身一哆嗦,飽滿的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心裡劇烈的掙扎著,到底是過不去還沒離婚的那一關。
“小嬸,讓我看看,我從來沒看過女人的身體”,可凌茂灃早沒了理智,雙手胡亂的扯開她僅剩的褲子,落入眼簾的粉紅花瓣像火紅的煙火狠狠的撞進他眼睛裡。
他眼珠子一下瞪的老大,澎湃著呼吸顫抖的直愣愣的望著那抹美麗的神秘。
“咕隆”,她竟然聽到他喉嚨裡發出吞嚥的口水聲,羞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慌忙嬌羞害怕的拿被子去擋。
“砰砰”,外面的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有人擰動門把的聲音,“青槐,明添來看你了,你和小灃一塊出來吧”。
兩人頓時一陣激靈的清醒,儘管已經鎖了門,心口還是害怕的跳到了嗓子口,想到佟靜和明添就在門外,而她和凌茂灃在屋裡差點做了不該做的事,傅青槐嚇得哆嗦的拿睡衣往身上套,穿了一半發現自己內衣都沒穿,而且胸口上都是吻痕。
“喂,我特意大老遠結束了香港那邊的活動來看你,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明添在外敲門道。
“知知道了,就出來”,她徹底的慌了,目光無措的四處尋找。
“你是在找這個嗎”?凌茂灃憋紅著臉從床底下撿起一件黑色內衣。
她羞氣的一把奪過,背過身去哆嗦的捏著後面內衣帶去扣,他在背後看她扣了幾次也沒扣上去,伸手捏住她兩排帶子勾住,試探性的問:“是這樣嗎”?
她低頭咬唇不理他,匆匆忙忙在櫃子裡找了件短袖套上身,然後用手扒了兩下秀髮深吸了幾口氣過去開啟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錚亮的高階皮鞋,再往上是比尋常人更修長的雙腿,緊接著是勾勒出一身肌肉的白色的襯衫,襯衫領開上酷酷的掛著一幅灰色墨鏡,鬆散的露出古銅色肌膚,明添擰眉,幽深犀利的視線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面色緋紅,嘴唇嫣紅的有些過分,迷離的雙眼閃爍著動人的光澤好像剛被男人疼愛過。
在他視線下,傅青槐整個人好像被他洞穿透了似得慌亂,臉上卻只能佯裝震驚的擠出一抹無力的笑容,“剛才哭過,怕被你看見洗了把臉,所以耽誤了下”。
“噢,難怪”,明添心裡的懷疑褪去了幾分,可當看到她後面的凌茂灃時,眉眼中閃過一陣陰暗,他一把將傅青槐從裡面拉出來,微惱的附在她耳邊道:“你上次好不容易才把他給甩開,怎麼又跟他攪一塊去了”。
傅青槐臉一陣白一陣紅,背後一雙酸惱的視線定在她身上,她下意識的掙脫開明添的胳膊,“明添,能別說這些嗎,你應該也看到了新聞,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打了你幾通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明添難得關切的摸了摸她腦袋。
她往後一偏,他頓在空中的手僵了僵,複雜的放下,收進褲兜裡,冷冷道:“我剛聽佟姨說了,事情真的弄清楚了嗎,我和容冉接觸過,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狡猾,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肚子裡懷的是別的男人的孩子也指不定”。
“不管是別人的孩子還是凌牧瀟的,凌家人現在都不會放棄這個可能的機會,我想以凌老爺子那樣精明的人到時候孩子一出生肯定會做滴血驗親”,傅青槐幽幽的道。
明添冷魅挑釁的瞪了凌茂灃一眼,故意冷哼道:“他凌家人真不是個東西,你以後還是少跟他們來往”。凌茂灃咬了咬壓根,走到他面前昂頭道:“我不僅要跟她來往,還要住進這裡”。
明添愕然著陰沉的眸子掃向傅青槐,“他真要住這裡”?
她這是在開什麼玩笑,明知道凌茂灃對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