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兄,我可是聽城主說了,你們這次把把角犬族打得屁滾尿流。”嚴鏡山笑著說道。
“那是沒錯。可我們也快跟著屁滾尿流了,那些角犬族的魔修真的很頑強。”
左千軍性情熱烈而容易激動,說著話就激動起來:“之前看你在海灘上消滅那些角犬族魔修時,也不覺得有多難,可這些躲在要塞裡的傢伙,就跟披上了一層王八殼似的,打得那叫一個艱苦。”
嚴鏡山也笑了:“那怎麼能一樣?我打的那個防禦要塞,嚴格地說,只是一個防禦陣地,根本沒有城牆和堡壘。”
左千軍敝了一眼空中那艘小型運輸飛碟:“趕快讓它離開或者隱蔽好,角犬族的飛船說不準備什麼時候來襲擊了。”
彷彿是證明左千軍並不是信口開河,那艘飛碟剛離開不久,十二艘小型飛天戰艦便抵達了獠牙要塞的上空,一道道恐怖的光束由戰艦上射下來,轟擊在籠罩要塞的光幢上,砰然巨響聲中,扼守要塞的神衛三營開始反擊,殲星弩和滅神炮開始發瘋般的還擊,再加上神衛們法寶飛劍的攻擊,打得獠牙要塞上空一片璀璨。
一艘飛天戰艦在數門滅神炮的集火中,歪歪斜斜地紮在了要塞外面轟然爆炸,碎片迸濺到要塞的防護光幢上,猶如雨打芭蕉般的響聲。
“豈有此理!若不是飛碟部隊配合衣師兄去殲滅魔齒海獅族的艦隊,豈會讓這些飛天戰艦如此猖獗!”嚴鏡山恨恨地說道。
“呵呵,也幸虧是衣師兄他們阻斷了魔齒海獅族對飛來島的支援,否則更難打。”左千軍感慨地說道。
由左千軍引導,嚴鏡山帶著他的劍營在獠牙要塞休整了一天之後,進入森林當中。
從空中俯瞰,飛來島的森林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綠色寶石,它比嚴鏡山看過的任何一個島嶼都要巨大。從空中飛行,很容易受到角犬族飛天戰艦的攻擊,所以為了避免無畏的損失,他們只能從地面行走。
劍營一共三個大隊,因為前期已經派出一個大隊深入島內進行特襲戰,所以今天趕來的只有兩個大隊。而叢林之中,左千軍的神衛三營這幾天也已經砍伐出道路,否則他們還要下大力氣開路。
此刻,經過一番清剿的森林顯得十分安謐,嚴鏡山等人的腳步踩在林中那些腐敗的枯葉上,或者積水的坑窪裡,發出沉悶的響聲。
這裡的植物體系異常的龐大,枝繁葉茂,而且元氣充沛,在這密林中,有很多野生的神藥可供採摘。
“我跟你說,城主真應該過來看一看,這裡有許多神植都是吞鯨城都不曾見過的,我採了不少的樣本已經送回神植殿註冊存檔……”
“跟這些角犬族魔修打交道,還真得揣著十二萬分的小心……”
左千軍似乎有變成了碎嘴子的貨幣,喋喋不休地講述著他們這段時間的戰鬥經歷。神衛三營自攻克獠牙要塞之後,幾乎天天被角犬族的飛天戰艦襲擊,以及魔蟲、魔獸的不斷的騷擾,“那些魔修狡猾的很,白天讓那些無孔不入的魔蟲魔獸搗亂,晚上才出來挑釁,給我們造成了不少的傷亡,不過還是他們死得多。這也幸虧他們的高階戰力被城主大人絆住了。哦,還得感謝衣師兄,要不是他們在海上斷了角犬族的支援,我們可能打得更艱苦。”
“嚴師兄,什麼苦我們都可以忍受,但兵力不足是我們的弱勢,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擴大戰果,得勝的時候也不能去追擊他們……太窩火了。”左千軍恨恨地說道。
“我這不是來支援你他嗎?哎……”
嚴鏡山忽然覺得小腿一陣劇痛,幾乎站立不住,他低頭一看,卻見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趴上了十數條拇指粗細彷彿蜜蜂一下的黑色蟲子。
吱……
他轉轉一跺腳,神力迸發,那十幾條蟲子已經被震得粉碎。但腿下卻疼痛如故。
“這是怎麼回事?”嚴鏡山擼起褲腿,發現小腿已經紅腫了一大片,那股刺痛彷彿徹骨一般,十分難耐。
“這叫刺骨魔蜂,尤其喜歡在林中或者草木繁盛的地方暗中傷人,它們飛行絕跡很難發現。刺骨魔蜂的口器十人銳利,能夠破除神力防護,而且可以輕易地刺骨神軀,上面帶著一種麻醉毒素,即便是我們,在它們將口器刺入肌體之中的時候,也沒有感覺。”
“沒感覺?那我現在是錯覺?”嚴鏡山沒好氣地說道,
現在不僅他中招了,手下有些神衛也中招了,一個個瞪得呲牙咧嘴,便是當初在戰鬥中受傷也沒有這麼痛過。
“呵呵,這些刺骨魔蜂會口口器中往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