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訝萬分,世子下令收監左懋凡?
左家的人更是怒不可遏,“世子,我們種出青菜,便是國公都說好。
我們少爺用市面上的酒二次加工成新酒,這也是允許的,為什麼要收監我們少爺?”
趙四跪在地上,拱手道:“請世子殿下明察,我們不可能用新糧釀酒!”
“請世子明察!”
左家眾人紛紛跪在地上。
“是不是汙衊,是不是真的用新糧釀酒,我然會還左懋凡一個真相!”
趙萬華的人也步步緊逼,有一個捕快,甚至想給左懋凡上鐐銬。
左懋凡冷笑一聲,反手就是一巴掌抽打在捕快的臉上,“狗東西,敢給本少爺上鐐銬,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那捕快被打的暈頭轉向。
一眾衙兵紛紛抽出了腰間的長刀。
趙四等人睚眥欲裂,若是看著少爺被抓走,他們也沒臉見老爺了!
正當他們打算起身的時候,左懋凡冷笑一聲,“好,既然世子想把我收監,那我就跟你們走一場,但是醜話我要說在前頭,輕鬆容易送神難!”
說完,他看向趙四,“趙四,看好家,我去看看沂縣衙門的伙食怎麼樣。”
說完大搖大擺的朝著沂縣衙走去。
趙萬華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有世子殿下撐腰,他一定不會讓左懋凡好過。
“齊國缺糧,左懋凡卻以新糧釀酒,身為國公的女婿,卻不體恤國公,觸犯國法,決不輕饒,眾人以左懋凡為例,以儆效尤!”
楊御蔭的話,頓時引來了眾人的附和和稱讚。
世子英明神武,大義滅親,齊國之幸,天下之幸!”
聞言,楊御蔭十分滿意。
他這一次,一定要整治左懋凡,為了他世子的威嚴,也為了嬋兒妹妹。
“世子,這件事一定要做成鐵案,事急從權,咱們要快!”
周世聰小聲的提醒。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我這就進宮面見父親。”
“恭送世子殿下!”
三人恭聲,目送楊御蔭離開。
“走,有仇報仇,又怨抱怨,想要整死左懋凡,必須來一招狠的!”
周世聰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父親說過,只要找準機會,不要給對方一點回旋的餘地。
“怎麼做?”
沈泰勖小聲問道。
“這件事必須把楊御番拉下水,你們兩個聽我說……”
沈泰勖趙傳荻附耳過去,聽完之後,兩人渾身一顫。
“這,這不好吧?”
沈泰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趙傳荻也有些躊躇,“會不會太狠了點,只要左懋凡受罰,然後讓他交出種植蔬菜和釀酒技術就行了!”
“你們兩個,真是太單純了!”
周世聰冷笑道:“左懋凡眼中,只有楊御番沒有世子,屢次頂撞世子,落盡世子的顏面,世子是未來的君上,咱們是君上的臣子,主辱臣死,為主分憂是我們這些臣子該做的事情。
再則,你們真的以為左懋凡能種出青菜,還能釀酒嗎?
這背後的人肯定是楊御番,咱們必須為世子掃清路障,屆時必然是大功一件。
當然,我也不逼你們,要不要按照我的計劃做,你們自己思量。
是甘願為人尾翼,還是出頭,看你們自己怎麼想!“
兩人陷入了沉思。
沈泰勖想起左懋凡對自己的羞辱,害自己被喜歡的女孩鄙夷,要不是如此,父親也不會逼著他娶一個寡婦!
趙傳荻是正經的入儒生,現在大家都嘲笑他肚子疼。
昨日回家,父親更是將他訓斥了一頓。
這讓趙傳荻很是惱火。
“就這麼幹!”沈泰勖說道:“我不想當人尾翼!”
“恰好現在左之潘不在府內,一旦把這件事坐實,恰好也可以打擊左之潘,他在武將一脈頗有聲望。
但是不為殿下所用,正好可以打擊一下武將,說不定可以讓殿下出頭,招攬一二,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沒錯,有為兄言之有理!”
左懋凡進到沂縣縣衙之中,大搖大擺的坐在了趙萬華的椅子上,氣的趙萬華額頭青筋暴起,偏生又拿左懋凡沒有任何辦法。
縱然左懋凡觸犯國法,但是他是國公的親戚,就算要審,那也是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