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件事有蹊蹺!這就是個天坑啊!”
楊肇林想到了公子楊御蕃。
他自幼和左懋凡關係很好,這些生意會不會是他的?
但是楊御蕃不受寵,甚至是不招人待見。
他假手左懋凡做了烤魚,種出了青菜,又弄出了這白糖的生意。
拉著他們一起入夥,這是為了分攤風險,然後又讓左懋凡邀請他做生意。
這分明就是……掩耳盜鈴,欲蓋彌彰。
“爹,什麼蹊蹺,你就說做不做吧,要是做,就拿三萬兩銀子給小凡!”
“做你個頭!”
楊肇林瞪了兒子一眼,“咱們家那裡拿得出這麼多銀子,你當你老子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嗎?”
“可是咱們的錢庫裡,銀子多到生鏽了……”
“閉嘴!”
楊肇林罵了一句,“來人吶,把這個逆子抓回去,從今天起,一日三餐都送入房間,人參茶不能斷了,要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放走他,壞了我楊肇林的香火,我弄死他!”
“爹啊,我不要……”
李勇猛悽慘的叫聲響徹侯府。
府內的下人都露出了同情之色……
另一邊,李家。
氣憤的老李頭把兩個兒子吊起來打。
“讓你們做生意,讓你們夜不歸宿,讓你們認大哥!”
“爹啊,多好的事情啊,為什麼要抽我們?”
兩兄弟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老李頭罵道:“你們兩個是做生意的料嗎?咱們老李家的臉都被你們兩個給丟盡了,難道你們要拋頭露面的去做生意?”
“爹啊,公子楊御蕃也會……”
“那就更不能做了!”
老李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家裡缺你們吃還是缺你們喝了?不爭氣的玩意,都讓你們少跟左懋凡玩,是不是想氣死老子?
左懋凡最起碼還會音律,還會做菜討國公和夫人喜歡,你們兩個就會讓人討厭!”
“好了老爺,消消氣!”
夫人上前道:“他們還小不懂事!”
老李頭罵了句,“老子跟他們這麼大的時候,都陪著國公打天下了,他們以為左懋凡這麼好心拉著他們做生意,可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參與的!”
左懋凡什麼人沂州城人盡皆知。
又是音樂,又是做菜,又是種菜的,還弄了個白糖。
這是一個混子能做出來的事情?
所以背後的人肯定是楊御蕃。
他到底想做什麼?
國公家的孩子不老實的確實有,但最起碼人家還是嫡次子,你楊御蕃什麼都沒有,憑什麼去爭?
之前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事情,他也很清楚。
無非就是為了軍權。
但這樣也會讓國公忌憚。
妄圖染指國公之位,痴人說夢。
“爹,你太瞧不起我們了,有本事放我們兩兄弟去邊關,我們也能靠著戰功爭一個侯爺!”
“我呸,你們想上戰場,想讓老子絕後?沒門!”
老李頭氣呼呼的把兩兄弟暴打了一頓,然後離開。
左懋凡還不知道他們三兄弟的慘狀,只是到了開飯的點,青小菜門可羅雀!
“怎麼回事,昨天沒告訴他們開門時間?”
“少爺,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而且咱們發出去的號碼,足足有六百多個!”趙四也滿是詫異!
左懋凡站在門口,發現路上的行人往裡面看了看,然後又行色匆匆的離開,好像在躲避什麼!
出事了!
左懋凡道:“趙四,去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少爺!”
趙四急忙出門,大概半個時辰左右,趙四臉色難看的回來,“少爺,出事了!”
“找到原因了?”
“有人在外散播,我們違背季節種出的青菜,吃了會招天譴!
而且他們還說我們私自釀酒,如果喝酒,便觸犯了國法!”
“不用想了,肯定是周世聰他們三個搞的鬼!”
左懋凡冷哼一聲,還真是陰險的計謀。
別說這裡是古代,就是前世那個科技發達的年代,依舊有很多謠言大行其道。
“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