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騎馬。
左愗凡作為後世人自然是沒騎過馬的,但是前身雖然沒什麼文化,是個憨憨,但是和舞槍弄棒,騎馬技術也不錯。
這些東西幾乎是烙在骨子裡的,他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學會了騎馬。
他其實也不想去齊王府,但是這種事,也只能他去。
讓別人去,就說明這件事已經徹底鬧大了。
與此同時,青禾的父親在書房看書寫字,好不愜意。
自從書房安裝了壁爐,再冷的天,也不用怕冷了。
外面寒風凜冽,屋內溫暖如春,再來上一杯熱茶,說不出的詩情畫意!
他本來就是個閒散功勳,也沒有多大的志向。
就在他潑墨揮毫的時候,下人匆匆來報,“老爺,左家公子求見!”
被打斷書寫,青禾父親有些惱怒,“那個左家公子,讓他在外面候著!”
說完,他又覺得不對,左家公子,那不就是左大人的兒子,左愗凡,左混子?
他叫住下人,“來人可是左混子?”
“稟老爺,正是!”
“他有說來找我做什麼嗎?”青禾父親問道。
“他直說是很急的事情,必須見到王爺才能說!”
青禾父皺起眉頭,放下毛筆,“把他請進來!”
不多時,神色匆匆的左愗凡進來了,“你就是青禾姑娘的爹吧?快跟我走一趟!”
青禾父親臉色一變,頓時不悅道:“左愗凡,你來找本官有什麼事情?”
“你女兒被人欺負了,還不快跟我走?”
什麼!
老頭吉急忙問道:“青禾被誰欺負了?”
左愗凡小聲在青禾父耳邊說了幾句,“你放心,這件事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快點過去啊……”
青禾父聽到沈澤清之子強迫青禾的時候,已經壓制不住殺人的心了。
狗日的沈澤清,教出來什麼畜生?
青禾可是他的心頭肉,比兒子還寶貝!
平日裡自己都捨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現在卻遭如此大辱!
他雙目赤紅的看著左愗凡,“我女兒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