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將江譽是一臉看好戲的心態,坐在一邊,這破舊的柴房被收拾乾淨。放著糕點和茶水。
“讓他吃飽點。”晴空吩咐到。
猥瑣大叔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晴空會下毒什麼的。吃的很飽,還打了飽嗝:“你們要是,再給我點銀子,我肯定就說是誰。”
貪得無厭,晴空心裡唾棄了一口。
“本小姐,在家也是閒的的慌,剛好,你能幫我解解悶。”
聽了這話,江譽的興趣更是大了。
在穿越之前,晴空曾經在表妹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晚上睡不著,突然想起古代刑法來了興趣,一邊搜尋一邊將給表妹聽,剛開始還好,講到後面越來越殘忍越來越血腥,表妹嚇得一個勁的叫自己別說了,到現在那些刑法,晴空還是記憶猶新啊。
晴空清了清嗓子:“在這之前,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如何?”
猥瑣大叔沒想到自己還有這待遇。
晴空繼續說:“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刑法,叫做剝皮?”
猥瑣大叔剛才還有興致的臉一下子垮了,但卻依舊強裝淡定。
倒是江譽的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下。繼續聽。
晴空說:“剝皮嘛,就是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就是胖子蠻難剝的。”說完晴空還意猶未盡的抹了抹下巴。
猥瑣大叔吞了吞口水。不說話。
此時晴空就像一隻眼睛泛著綠光的狼,繼續說:“不過呢,我還聽說有一種方法,貌似沒什麼可信度,不過,我還是想試試”說完慢慢的靠近猥瑣大叔。
晴空用指甲輕輕的劃過猥瑣大叔的頭皮:“聽說是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這樣就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要不要……拿你試試?”晴空越說越恐怖,語氣越來越陰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扭曲。
小兩口?
尤其是被晴空劃過的頭皮,猥瑣大叔全身一震:“啊……”暈了。
晴空皺眉,這就暈了,太不經嚇了,踹了那人兩腳。
江譽嘴角抽了抽:“你真適合說書。”推著輪椅離開。殊不知,江譽的手心已經冒著冷汗,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恐怖。
江譽一出去,就看見季影站在門外,蒙著的臉,看不出來時什麼表情,但是,晴空說的話肯定是全部聽到了。
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很默契的各做個的事。
其實晴空可以不去嚇那人的,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事是誰幹。
季影在一邊給江譽敷藥,晴空則坐在一邊看著季影拿來的林家的罪證,嘖嘖,這林少華可真幹了不少見不的人的事情,倒是他父親,做事很謹慎,幾乎都是一些小事情。
晴空看到後面幾條,問:“季影,這上面說,林少華還有個三歲的兒子?”她一直以為他是個風流浪子。
季影嗯了聲:“是有個三歲大的兒子,聽說挺討林老爺喜歡的。”
“那他娘子呢。”這才是晴空比較在意的,是個怎麼樣的女子能制服這個人。
季影搖搖頭:“恕屬下無能,這,沒有關於她的訊息。”
“沒有就算了。”晴空想象那條罪狀能讓那個林少華消停。
恩,啊,就這個。
拿定主意後,晴空決定親自推著江譽去街上看看。這好像是第一次他們兩和平的在一條街上走吧。
江譽到是很享受,有人推,誰不喜歡。
周圍的人對這兩人都友好的笑一笑,這姑娘好,相公殘疾了,都能不離不棄。
晴空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的,只當是周圍人對自己有些好感就是。
突然,人群中,一個瘦弱的身影衝了過來。
在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江譽時,小德子頓了下,然後撲在江譽腳上,嗷嗷大哭:“公子啊,你這是怎麼了,才出去一個晚上,你怎麼就殘了啊,你這讓我怎麼給林嬸交代啊。哇哇哇嗚嗚嗚……”
江譽一頭黑線。
突然,小德子站起來,驚恐的看著晴空:“公子,是不是……傅小姐對你做了什麼。”
晴空笑了笑:“你覺得呢?”
“你你你……”小德子看了眼江譽,突然有種壯士一去不回復的表情:“公子,我會為你報仇的。”然後抬頭又害怕又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