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就沒正眼看過他,如今有了你,更沒他的事了,可氣死我了,不聊他了!”
她說不說,時懷今自然也就不說了。
俞千齡蹭了蹭他:“你今日沒去上朝不知道,過幾日去圍場狩獵,正好帶你放放風,我早想帶你出去遊玩,可你病才好就當值了,都沒機會,這回一定得去。對了,你會射箭嗎?”
時懷今搖搖頭:“以前身體不好,並未習武,弓箭什麼的都沒碰過。”
俞千齡一聽,這事好啊,正好增進夫妻感情了:“我教你!這點小事,你那麼聰明,一定很快就能學會!”
“你這麼說,我到時候若是學不好,豈不就辜負了你今日的讚譽?”
俞千齡咬他耳朵:“那更好,我教你一輩子,每日手把著手教你。”說著手就不知道往哪裡摸了。
時懷今耳根一紅,避開她挑|逗的眉眼:怎麼會有女人浪蕩成這副模樣?慣會撩撥人。
不知怎的,時懷今不自覺的張嘴酸了一句:“這話說過不少吧?”
俞千齡聞言一愣,立馬道:“沒,我保證就對你說過!”因為她之前那些都會自己射箭啊。
夏亦忱這個混賬東西,果然在她駙馬面前亂嚼舌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亦忱:哼,像你這種小白臉狐狸精,放在以前活不過三章!
時懷今:哎,娘子每天都要我,好累,不想說話。
第31章
第三十二章
俞千齡向來是說辦就辦的性子,轉日便到兵器庫裡挑了幾把好弓,又挨個除錯好了,不可謂不用心。
但她還是不滿意:“這些弓樣子都太普通。”根本就配不上她駙馬的花容月貌嘛。
司庫陪在她一旁,聞言道:“殿下,這天下的好弓可都在這裡,這若是您都不滿意,您不如找位大師定做一把良弓,這量身定製的定然錯不了。”
俞千齡覺著這是個法子,問他道:“這京中有什麼大師?”
司庫熱絡道:“遠了您也不用找,咱工部就有位容大人,手藝活那叫一個地道,保準能製出殿下您滿意的,只是他現下人不在京中,去越州修橋去了,得過些日子回來。”
俞千齡聞言點點頭:“成,不急,等他回來再說。這些我先拿走了,挑完了就差人把挑剩的送回來。”
司庫點頭哈腰道:“不急不急,殿下儘管拿去用,能得殿下賞識總比它們待在庫裡落灰的好。”就算您把整個兵器庫都搬走,也沒人敢說個不字啊!
俞千齡揚揚眉頭,拍了下他的肩:“上道,有前途。”
司庫獻媚一笑,恭恭敬敬把這位“在世閻王”送走了,等人瞧不見了才想起來個事來。那位容大人是個軸性子,可別到時候伺候不好這位主子,最後落個弄巧成拙的下場,那他可就引薦錯了。壞了壞了,等容大人回來,得先去提點幾句。
*
一散職俞千齡就回了府,但向來比她早回府的時懷今卻遲遲還未回來。俞千齡坐在院中擺弄手裡的弓,時不時叫人出去看一眼,漸漸就等不及了。
“怎麼回事啊?這天都要黑了,還不把人放回來,禮部那些人不知道我駙馬才剛養好身子嗎?”
在她旁邊候著的是陳讓,陳讓對駙馬不怎麼看得上,覺得他身為一個男人太過嬌氣了,根本配不上他們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他覺得他們大將軍的男人不說能與之比肩吧,起碼要有些大老爺們的樣子,柔柔弱弱的像什麼男人?
“大將軍忙的時候不也要晚歸嗎?駙馬身為禮部官員,拿朝廷俸祿,自然要以公事為重。”
“他和我能一樣嗎?我送他去禮部又不是讓他受苦受累去的,何況他身體還不好,算了算了,我去接他。”說罷俞千齡放下手中的弓,闊步往外走。
陳讓在後面腹誹:一個大男人還要女人接?
可俞千齡剛把馬牽出來,外面時懷今就回來了,馬停在門口,他翻身下馬顯得風塵僕僕的。
俞千齡走過去,打量他一番:“去哪了?怎麼瞧著風塵僕僕的,這麼晚才回來。”
時懷今輕拂了一下袍角的褶皺和塵土,道:“沒去哪,近日禮部事情多,我又到閣中翻了一些陳舊的卷宗,這才顯得髒兮兮的,洗一洗就好了。”
俞千齡見他臉上有些疲態,挽過他的胳膊拉他進府:“快換身衣服吃晚膳吧,這麼晚回來,肚子餓了吧?”
時懷今淺笑著搖搖頭:“其實還好,忙起來才顯得充實。”
自己疼著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