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塞了回去,道,“那雀尾說了,這書可是好東西,不能白看,看了非要一起研究才行,不然可要打我的。”
蔣青想了想,點點頭,道,“嗯,我雖然懂得不多,不過多個人多份力麼,我跟你一起研究。”
敖晟大悅,道,“說話可要算話啊!”
“嗯。”蔣青點頭,覺得敖晟怎麼突然那麼囉嗦,想了想,又問,“是治國之道麼?”
“是治人之道。”敖晟認真地說,“這上面有教具體的法子,可以把我最想要制服的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如此神奇?”蔣青心下更加好奇,這治人可是比治國更加的難啊。
敖晟將書拿了出來,遞給了蔣青,道,“小心看。”
蔣青接過書,心說敖晟怎麼神神秘秘的,就雙手捧了,翻開……只見第一頁上,寫了一大串的四字成語,蔣青微微納悶,這些詞都怪怪的。
翻開了一頁……
第一頁上,有一幅圖畫,畫中兩個男人,一個靠在一張虎皮的毯子上,下*身赤著,上身掛著敞開的薄紗,頭髮散亂,仰著臉,臉色潮紅,似乎正在呻吟。而在他的身下,趴伏著另一個男子,正口含那仰躺男子的□……
蔣青看明白後就皺眉,往後翻了翻,只見後面的越畫越是不堪,伸手一把將書扔了,道,“這什麼!”
敖晟此時正在蔣青的對面,接了書,笑道,“治人之道啊!我日日學習觀看,真是覺得妙極。”
蔣青聽得全身不自在,道,“那雀尾就教你這些?”
“嗯。”敖晟微微一笑,道,“用雀尾的話說,男人要下面高興了,上面才能清醒,要腦袋聰明,就先要把心上人弄上*床去,治得服帖了,才能平天下呢。
“放屁……啊,你幹嘛?”蔣青驚駭地看突然撲上來的敖晟,他傷剛好,身上沒力氣,根本鬥不過敖晟,這人要是現在瘋起來……蔣青惡狠狠瞪敖晟,“你又想捱打,我這次不跟你客氣!”
敖晟挑起嘴角壞笑,道,“青,你虛張聲勢?現在應該沒本事反抗吧?”
蔣青緊張起來,退後了一些,嗷嗚被兩人弄醒了,甩甩尾巴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出了馬車躍到地上,跑跑跳跳,活動筋骨去了。
蔣青見嗷嗚走了,也要跟出去,說,“我也去活動活動。”
敖晟眼疾手快,到了車簾前面,伸手,輕輕地將車門拉上。
蔣青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納悶,“這車怎麼有門?”
敖晟走到蔣青身邊坐下,道,“青,我昨兒個跟雀尾學戰術,學的是要攻其不備乘勝追擊,抓住時機各個擊破,雀尾說,好的時機是非常重要的,一旦把握好了,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蔣青聽得有些莫名,雀尾說的是沒錯,但是……正這時,就見敖晟伸手,將他按在了綿軟的羊毛毯子上。
“你幹什麼?”蔣青想起來,不過敖晟趴在了他身上,因為蔣青的手上有傷,敖晟自然不會去抓他的手,怕弄疼了他。
“青,我們一頁頁試一下吧,你剛剛答應了跟我研究的。”敖晟說著,急不可耐地伸手一把扯開了蔣青的腰帶,嘴裡嘀咕,“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要你全無反抗也就先在這會兒了!我就是卑鄙小人禽獸不如,不能把你吃透了,我也要吃個半飽!不然對不起我轅家列祖列宗!”
“你……”蔣青眼看著敖晟快手快腳扯掉了自己的腰帶,趕緊拽住他的手,道,“你胡說什麼,你不是不認轅家祖宗的麼?”
敖晟挑眉壞笑,道,“青,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據我所知,我轅家的男人都喜歡硬上,對付犟的,硬上最有用!我若是等你點頭投懷送抱,就你這性子估計等到海枯石爛了也不見得讓多摸幾下!我才不做帶把的太監呢!”
“你胡說什麼!”蔣青聽敖晟胡說八道,還氣勢洶洶的樣子,有些來氣,就想運內力將他拍開,敖晟眼疾手快,先點了蔣青周身大穴。
“你!”蔣青怒極,敖晟壞笑,“青,別誤會,我是怕你擅自運功,傷了身體,我是想好好疼你,可不想讓你疼!”
“敖晟!”蔣青怒呵了一聲,敖晟卻伸手輕輕蓋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說,“青,這是在馬車裡,你太大聲,外頭會聽到的。
蔣青一驚,為難外加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瞪著敖晟。
敖晟低頭親他的眉眼,手上也不閒著,將蔣青的上衣,全部敞開。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過今兒個寫不完鳥,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