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一出口,得到了在場大多數中國人的響應。
“沒錯,這種歌曲給人一種極其壓抑和絕望的感覺,還有一點點陰暗、頹廢或是冰冷感。”另一位穿著打扮看上去頗有品位的男子,對埃裡克說道。
“我非常感謝各位做出的主觀及客觀評價。但是,我想對各位說的是,這位中國女孩兒唱的歌曲是一首有著顯著特點的哥特式音樂風格歌曲。”埃裡克平靜地說道。
舞臺下方坐著的一部分中國酒客,交頭接耳地對此小聲議論起來。埃裡克在看了眼沈小小後,又說道,“通常情況下,歌特式音樂並不是受到廣泛歡迎的主流音樂,但我們不能否認它在全球流行音樂史上做出的貢獻及它應有的地位。”
“老闆,那你的意思。。。是讓那個小姑娘再唱一首這種歌曲?”打扮頗有品位的男子問道。
“朋友,儂幫幫忙哦!我們到這兒來是享受美妙音樂的,可不是聽什麼恐怖音樂的。你們說,對吧?”又有一箇中國男人起鬨似地問著其他人。
“這群港督!鄉下人!明明自己不懂音樂,還在那兒哈七八得!”顧宏愷連罵帶說地站起身,打算替沈小小出頭。
“宏愷,坐下。我覺得這個美國人老闆話裡有話。”沈郢冷靜地說道。
“哎,別理這幫鄉下人!他們說的,你可別放在心上!”周琳安慰著小小。
“我沒事。我記得美國有句諺語非常適合形容這種人。”
“什麼諺語?”
“Birds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翻譯成中文就是,有同一類羽毛的鳥聚結在一起。”
周琳眨眨眼回味著這句話,突然笑了起來,“噢,用中國話說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小小,我這樣解釋對嗎?”
沈小小笑著靠在沙發上,“非常正確。”
沈郢看著她們倆,“哎,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周琳只是說道,“我們在說,那些人不過是一丘之貉而已。”
這時,只聽站在舞臺上的埃裡克說道,“我相信,這位中國女孩兒的音樂才華一定不會侷限於歌特式音樂。所以,我個人願意請她再為各位演奏一首歌曲。”
一箇中國男人叫道,“邁克斯,你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相信她呢?”
“相信我,朋友!”
“如果這個小姑娘又讓我們大家失望了呢?”
“呃,今晚的第一輪酒算我請大家的,好嗎?”
周琳聽到埃裡克說的話時,回頭看著小小,“哎,這個美國人和你想到一塊去了。”
沈小小聳聳肩,“當然。如果不讓我來改變這種不好的氣氛的話,這個美國老年人肯定會為客人的流失而感到遺憾的。”說完站起身,朝舞臺走去。
自信滿滿地登上舞臺,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埃裡克後,用英語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還會回來,邁爾斯先生?”
埃裡克笑著回應道,“年輕的女士,你的朋友也被你的歌聲感染了,是嗎?”
“是啊,你猜得沒錯。好吧,我再翻唱一首霓虹樹樂隊的《呼喚我的名字》,怎麼樣?”
“哇噢,我就知道你肯定還會唱其他歌。”
“謝謝,我只希望我的歌聲可以再次改變我的朋友及這些人的心情。”
沈小小微笑著對吉他手說了幾句後,接過吉他手的電吉他及他使用的吉他撥片。站在話筒杆前清了清嗓子,對著臺下的酒客們說道,“女士們,先生們,非常感謝你們再次給我一個站在臺上的機會。當然,這次演奏我將不再使用鋼琴,而是使用電吉他。”
臺下的酒客們一看到她挎上了電吉他,立即就有人起鬨叫道,“小姑娘,如果你彈得好的話,我請你喝杯啤酒。”
沈小小輕哼一聲,沒做理睬。旁如無人地說道,“接下來,我為大家演唱一首Neon Trees組合的《Calling My Name》。”
且不說酒吧內的中國人酒客是否知道她提到的樂隊及歌曲,但至少臺上的那支來自美國的酒吧樂隊及老闆,卻很清楚“霓虹樹”是一支什麼樣的樂隊。
Neon Trees也就是霓虹樹樂隊,一支來自美國猶他州普若佛市的新晉另類搖滾組合。自2005年出道以來,如今早已成為了美國權威音樂榜單Billboard上的常駐樂隊。
隨著沈小小右手的吉他撥片在電吉他上撥出的富有強穿透力的吉他樂,還有架子鼓手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