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躺的屁股都疼了,這會兒正趴在床上,嘟嚷著讓薑母給他按揉。
屋中沒有下人,薑母一邊給姜父揉屁股,一邊憂心念叨。
“方老闆瞧著決心甚大,也不知舒兒能否打發走他。”
姜父哼聲道:“他也有臉來,就憑他做的那些事兒,舒兒也不可能嫁給他。”
營商多年,姜父自是見過方明緒。
長的雖清俊儒雅,溫潤如風,實際上卻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這樣的人若成枕邊人,怕是夜夜都難以安枕。
“爹,娘。”姜舒進屋輕喚。
趴在床上的姜父一聽,趕忙讓薑母停了手,紅著老臉不好意思的翻過身。
“方老闆走了?”薑母問。
姜舒點頭:“走了。”
“你怎麼打發走的?”薑母詫異。
她嘴都說幹了方明緒也不肯走,怎麼姜舒這麼快就解決了。
看著薑母期盼好奇的眼神,姜舒櫻唇輕啟吐出兩字:“講理。”
薑母:“……”
“怎麼講的?”姜父也好奇,非要問個清楚。
姜舒無奈,只得相告。
姜父聽後大為讚賞:“我們舒兒說的確有道理。”
薑母也滿心佩服,覺得女兒比她厲害多了。
但想到姜舒的終生大事,薑母還是滿心擔憂:“近日多家來提親,連方老闆也害怕你被搶走前來求娶,璟王為何半點動靜也無?”
“是啊舒兒,你說你們兩情相悅,他承諾娶你為正妃。這幾日鬧出這般大的動靜,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姜父眉頭緊皺。
鬱崢救他性命於姜家有恩不假,但一碼歸一碼。他若真對姜舒有情,便該拿出姿態。
見爹孃對鬱崢頗有微詞,姜舒哭笑不得:“他不在上京。”
“這麼重要的時候他去哪兒了!”姜父抖著鬍子表達不滿。
姜舒輕嘆一聲,道:“他領兵剿匪去了。”
姜父薑母一聽,心中那口氣無聲消了下去。
鬱崢身為王爺,肩負萬民蒼生,理該以政務為重,無可置喙。
頓了頓,薑母追問道:“那他何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