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我不相干,可今日是陛下祭天祈福的日子,不可在宮中行折福之事。”毓貴妃從容輕語,在院門前站定。
皇后冷哼一聲:“這是東宮,不是你鍾靈宮。”
東宮是鬱承的地方,她處置自己的兒媳。毓貴妃若連這也要插手,未免欺人太甚!
皇后惱恨的盯著毓貴妃,恨不得將她也一併處置了。
毓貴妃輕輕揮手,禁軍進入院中,將謝婉若護了起來。
皇后瞧見這一幕,氣的眼睛都紅了,嗔目切齒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毓貴妃首視著怒火中燒的皇后,神色平靜不語。
謝婉若與曹慕雪,她與皇后,都積恨頗深,無可轉圜,無甚可說。
面對毓貴妃明目張膽的挑釁,皇后忍無可忍:“把毓貴妃和謝側妃都給本宮拿下!”
永寧宮的侍衛得令,與禁軍打了起來。
“娘娘小心。”毓貴妃和謝婉若都被護到後方,遠離戰場。
兩方人持刀相鬥,很快便見了血。
曹慕雪雖跋扈囂張,但哪見過這陣仗,嚇的縮在皇后身側,面色發白。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不是一場爭寵宮鬥,而是你死我活。
璟王府。
太陽不知何時己高高升起,婢女端著水盆匆忙進出主屋。
屋中,姜舒經過近兩個時辰的反覆陣痛後,己有生產跡象。
“王妃用力,己經看到孩子頭了。”桂嬤嬤喜道。
“嗯!”姜舒嘴裡咬著棉帕,面色漲紅佈滿汗水,輕顫的眼睫都在跟著用力。
鬱瀾握著姜舒的手焦急等待著,時間彷彿過的特別慢,又彷彿特別快。
楮玉用帕子擦掉姜舒面上的汗,但很快,又有新的汗水浸出,根本擦不完。
姜舒仰躺著,拿掉口中棉帕大口喘息。
楮玉端來參湯,喂姜舒喝了幾口。
稍作歇息後,又重新咬住棉帕,繼續用力。
“使勁,再使把勁,就快出來了……”穩婆循誘鼓勁。
姜舒聞言,咬牙使出全身力氣。
鬱崢一路快馬加鞭趕回王府時,看見婢女端著一盆盆血水進出,當即心頭一沉。
“王妃怎麼了?”鬱崢急問。
婢女回道:“王妃在生產。”
鬱崢聽後大步往主屋去,欲要進屋。
婢女攔住他,說婦人生產男子不能進去。
鬱崢不悅擰眉,剛要揮開婢女進屋,就聽屋中響起一聲響亮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