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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們到底有沒有替我想過,霸佔我的人是你們,讓我難堪的還是你們……。’這些話語男人不曾講出來,這樣的他還有什麼資格去責問,又哪來的力氣去責備。

身體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慢慢適應了,也麻木了,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能怎樣。既無能力反抗,又沒有任何依靠的他,還能怎樣。杜清洛漸漸地開始對他的未來失去希望,侄子想怎樣就怎樣吧,他無所謂了,只要他們高興也許這就是他現在所能做的。

壓力是無形,但是到達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再堅強的人,終究還是會崩潰決堤。閉上眼睛,卻合不上‘瑣碎’的懊惱、‘零碎’的記憶。一陣一陣的襲擊著早已疲乏不堪的靈魂,搖曳的身軀承載著孤寂的靈魂,和一顆破碎的心!

不等到他自己疼昏過去,就已經叫不出聲音了,眼淚與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凌亂的頭髮溼溼地貼在額際,那塗了血的唇在汗水和淚水沖刷下又恢復成了原來的顏色,卻只能是蒼白。

進出間,聲音響起來,代替了男人的叫喊,卻讓整個房間顯得更加空洞,比之原來的聲音更讓人覺得……覺得有個什麼地方不對了。

處在上位的子鋅握住著男人的腰,臉上除了在歡愛時該有的表情外,還帶著些若有所思,又好像是心有不甘。

兩人看著身下的男人,子銘拉起男人的胳膊,卻聽不到他叫疼的聲音,那對溼濡的眸子已經合上了,眼角還掛著淚珠。看著男人的側臉,兩人停下來。

鬆開了男人的胳膊,讓男人仰躺著,子銘撥開了男人額前的碎髮,輕輕地吻去了一條條尚未乾去的淚痕。

看著那蒼白的臉,兩人臉上依舊是若有所思的模樣,可是嘴角卻慢慢彎了起來,帶著不明的意味,動作都輕柔了幾分。

折騰了許久,兩人終於覺得滿足了,男人的手腕被子銘解了下來,這個時候他也只懂隨著子銘的動作輕顫,全沒了自己的反應,那瘦弱的身子還保持著剛才兩人離去時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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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憶的手在顫抖,那些他都聽到了,明明已經毫無聲音的電話,但是男人那種慘叫聲卻一直迴盪在他的耳畔。一直到最後,他聽不見男人的聲音了,一度認為男人暈死過去了,可是那兩人並沒有放過男人,然後,他聽到了非常細微的嗚咽聲,那脆弱的讓他心疼的聲音。

近乎於嘶啞的聲音,那種彷彿是陷入絕境的的悲鳴。

與之相對的是粗俗的話語,他幾乎能想象的到,男人傷的有多重,而那些話語,對男人的心裡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林睿憶不敢再往下想,他不想看到男人崩潰的樣子。

他不曾想過,那兩人也會這麼兇殘的對待男人。男人的侄子,他是見過幾次了,那個時候,看得出,那兩人是非常疼惜男人的。但是此刻……。

突然想到了幾日前安澤的報道,他也記得,那時男人從司徒那回來的時候,雖然傷的很重,但可以行走,說明問題不是很大。可是接下來,男人卻陷入長時間的昏迷中,並且還有不少其他症狀,難道當時就是雙胞胎造成的嗎?

林睿憶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這又是他的疏忽,此刻林睿憶變得很迷茫,他真得能給男人帶來幸福嗎。年幼時的那些記憶一直揮灑不去,那種失去了的痛苦,一度讓他認為他已經變的麻木,可是,這個時候,胸口的那一陣陣抽/搐又代表了什麼。

熾熱的牢籠 卷二 第8章 乖順?

章節字數:2155

他到底該怎麼辦,他們可能會有結果嗎,他又該付出多少代價?這樣故意的沒有結束通話他電話,是那兩人故意的吧,那絕對是出自對男人的佔有慾,是想警告他,宣示著男人的所有權嗎。

林睿憶最害怕的是在他還沒有得到之前,男人就已經限於無盡的‘地獄’中。

原本他的幸福就是那麼的渺茫,現在更是覺得眼前一片的漆黑。

林睿憶掐斷手中的電話,手臂早已發麻,轉頭看向窗外,東邊的地平線上已經露出了絲絲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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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洛難受的扭動了身體,他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似的,喉嚨乾的幾乎黏在了一起,身體似乎已經被清理了。想要喝水,可是已經正午了,房間裡卻只有他一個人,不遠處的水杯對男人來說也是一個奢望,身體的需求終究還是讓男人做出了反映。

男人挪動著身體,直到半個身體出了床沿,男人用左手支起上半身,伸出顫抖的右手,緊握著玻璃杯。可是痠軟的身體根本堅持不到男人湊近那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