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同樣的意思!李公子乃是盟主的不二人選,就不要推辭了吧。”
魏青咳了一聲,道:“師傅,還有件事您老人家忘了告訴大夥了。”
魏青說的不輕。周圍的人都聽在耳中,各自露出好奇之色。
霍青源一頓足,“是了!諸位,方才老夫說天師地卦言應在李公子身上。其實並非無的放矢。李公子他原有另一個身份,諸位都是磊落的好漢子,卻也不怕說出來。李公子乃是李唐後裔,唐太宗一脈。各位,天師所言華夏當興,不是指的李公子還能有誰!”
群雄譁然,紛紛議論起來。
“見過無恥地人,沒見過這般無恥地。當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閣下這話是什麼意思?”霍青源對西面,那黑衣人附近的一席上地一個麻衣人怒視。
“嘿嘿,什麼意思我清楚,你清楚,他。他們也清楚,要老子明說麼!”麻衣人冷笑著連連指向自己,霍青源,黑衣人,以及李傅堂一眾。
霍青源心中一凜,暗道:早提醒公子不要讓那人做暗子,其人雖然不起眼,但畢竟現過了面。江湖中多的事能人異士,遲早被人讓出來,可公子偏是覺得他口舌厲害,硬是不肯聽。這下麻煩了吧!
那麻衣人也不說穿,便接著道:“以我看。這什麼盟的盟主,在場的有兩個人又資格來做。”
“哦!”霍青源聽他並不揭穿黑衣人,心下一鬆,便問道:“那麼閣下認為那兩位可以勝任此位?”
麻衣人起身說道:“若雨姑娘名動天下,以琴音禦敵,天下莫能單之,這第一位,當然便是若雨姑娘了!不過,想來以若雨姑娘這等仙子般的修養,未必就願意當此俗任,況且,你家公子費了偌大氣力,想來也不容鐵血盟的人來當這個盟主,鄙人便只好退而求次,推舉這第二位人選了!”
霍青源初時一驚,若雨威壓全場,人人為之震撼,雖然有小天師抵住了她的琴音,但是二人卻並未真正動手,小天師並不以武功見長,真要動起手來,後果很難預料。
李傅堂雖然成功地讓群雄對李丘平生疑,去除了這個如日中天的潛在敵手,但若雨卻並不在此列,她如是有意競爭,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和那李丘平撇開關係,實是李傅堂強勁的對手。
正值心驚,但聽這人囉囉嗦嗦地說了半天,最後卻又否認了這一說,乃重又放下心來,啼笑皆非地問道:“卻不知閣下這第二位人選又是誰呢?”
麻衣人正色道:“茅山現任掌門人,下山前曾佔了一課,其中曰:大宋氣數將盡,而我華夏當興!”
“哦!”霍青源立即來了興趣,“這倒是與天師不謀而合了!”
麻衣人點了點頭,接著道:“他老人家見卦大驚,於是又卜了一卦,想要尋求這個興威華夏之人,結果令他老人家很驚訝!”
霍青源暗道:你就胡說吧,茅山派衰落已久,掌門人是誰都沒有人知道,豈能與張天師相提並論!不過只要你識相,倒是不妨讓你宣傳宣傳。
想到這裡,霍青源裝做驚訝萬分,說道:“他老人家難道算出了應卦之人?”
麻衣人鄭重點頭,“正是。不過他老人家萬萬沒有想到,這應卦之人竟然就是他自己!這位茅山掌門自知乃是嬴政之後,興威華夏之重責都落在了他的肩上,於是毅然下山,決心以博大的胸懷,睿智地頭腦,勇武的力量來拯救世人!這麼偉大的人,在下當然要舉薦的了,在下舉薦的這第二位人選,就是這茅山現任掌門人,茅山茅四真君!大家都不要爭了,就這麼定了吧。”
霍青源聽得頭昏腦脹,好容易弄明白了麻衣人的意思,乃忿然道:“什麼叫就這麼定了,你當大夥都是死人麼?你不是說茅四真君就在這裡麼,這便請他老人家出來罷,大夥們也見見這應卦之人。”
麻衣人搖頭晃腦,“原來不能定啊?我老人家可沒有準備推辭的啊!”
霍青源楞了一下,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一時間鬚髮皆豎,指著麻衣人怒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茅四真君!你,你,真是氣煞老夫也!”
眾人絕倒,麻衣人卻訝然道:“所謂舉賢不避己嘛!我乃卦象所指,天命所歸,始皇之後,又不準備推辭。你若不是大丈夫,怕死不想造反,儘管離去就是了,卻生的是哪門子氣啊?”
李傅堂心中大怒,這茅四真君插科打諢,明朝暗諷,群雄無人不知,眼見一場苦心經營的結盟大會就要成為鬧劇,卻讓他如何不怒。
李傅堂急急轉念,便向近處一席使了個眼色。
茅四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