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時,他剛剛下朝,侍衛就立時與他稟告了這個訊息,陸子珺緊繃著一張臉,細細問清祥和宮的情況之後,又去了碧梧宮。
暯桐見著一身朝服的陸子珺,可以說是十分驚訝,有什麼事情,居然能讓他就這樣穿著來了?驚訝歸驚訝,暯桐還是不想給他好臉色。
陸子珺一進殿門就看到了暯桐的冷臉,頓了頓,他揮退左右立侍宮人。上前問道:“他跑了。”
“誰跑了?”暯桐佯裝訝異,那表情叫陸子珺一時也是怔住了,難道她真的不知道?
“那個啞巴跑了,你現在滿意了嗎?”陸子珺上前一步,一雙眼眸緊盯著暯桐的面容,想要瞧出一絲破綻。
但是,暯桐之後的表現,完全就好像她事先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讓陸子珺挫敗不已。這個女人,要麼就是不知道,要麼就是明明知道,可她隱藏的太深太深。
想起馮明生對自己說的話,陸子珺的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她會害自己嗎?只一瞬,陸子珺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不會害自己,只是不喜歡自己而已。
想到暯桐曾經那些表明心跡的話,陸子珺的心裡又漸漸湧起酸楚。她說她只是陸子珝的妻子,生死都是。縱然,陸子珝死了,她也不會另覓他人。
自己與陸子珝是雙生子,二人長相,可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陸子珺想到這裡,突然又上前一步,抓住了暯桐的手,激動的說道:“既然,你說我皇弟他已經死了,那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