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練,虛心求教,絕不可驕狂,目空一切,今天晚上,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你的面立前。”
方想間,忽聽麻谷老人一聲大喝,道:“老化子,你還不快住手,當真你想丟人麼?”
話出人亦出,猛可裡麻谷老人身形一躍,兩隻長臂,倏伸乍分,只那白衣姑娘與大幻神丐,兩人同時往外一分,各自倒縱出去,退開數尺。
唐棣方愕然間,那白衣姑娘,已冷冷的一哼,其聲卻如出谷黃鶯,嬌脆已極,說:“讓你知道,你姑娘的厲害,你這些丁點兒的功夫,我還瞧不上眼,別的人可怕你,你姑娘可不吃你的這一套。今後少在我的面前抖威風,裝大輩。
姑娘我今兒半夜裡,還得要回去覆命,不然我倒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這老不識相的老叫化子。
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和你閒嗑牙,可要走啦,你這老化子,要不服氣的話,今後只管找我,你姑娘隨時奉陪,絕不退縮!”
話聲方罷,白影倏斂,由近而遠,從大而小,瞬間已成了一個小白點,消逝於月下遠處。
那大幻神丐,顯然已追之不及,唐棣目送她離去的倩影,以至於無影無形時,仍然眼巴巴的,痴呆呆的,站在那兒引頸翹望,業已消失的白衣姑娘的遠方,根本沒想到去瞧看近身的兩位老前輩。
卻聽大幻神丐氣得哇哇怪叫,道:“麻谷老兒,好哇!你這老不死的,竟吃裡扒外,幫起這女娃娃來了!輕易的把她放走!”
唐棣回頭,只見麻谷老人已在大笑,道:“我說,老化子,我看今晚你有些在倒行逆施,就算你能勝過這女娃娃,你倒要將她怎麼處置。
既然你要找的是媧母,現下既已知她就在這左近,今晚我們兩塊料的目的已達,還不該讓她走麼?”
卻聽到那麻谷老人又笑呵呵,道:“老化子,你別發愣,這有何不解,適才那女娃娃不是說,今晚還要去覆命麼?現在雖然三更不到,但二更卻已過了,離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