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嘴唇渲染的既飽滿又性感,我相信那絕對是美寶蓮那一款最張揚的。從側面看上去,連鼻尖都精緻的想讓人產生吻的衝動。脖子下的那一段鎖骨微微凸起,有一種骨感的美,肌膚既細膩而又光滑,在黑白相間的吊帶背心映襯下,牽引了多少人心底的慾望?
我突然忍不住想,如果摸到是色色的腳,然後再證實她Bra的尺寸,豈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最多也想想罷了,我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那種程度。
快摸呀,快呀,所有的人都在喊著,孫大頭這孫子已經拿著布站起來就要給我矇眼睛了。我一邊趕緊向大家做出求饒狀,一邊心裡在緊張的盤算對策。有幾個可能,一是我藉口懲罰措施我不知道,可以不承認,但這樣的結果是即將燃燒起來的氣氛可能很快會變得沒有熱度,既然開了先例,後面的人也可以找出各種理由來推辭,那就玩的沒勁了;二是乾脆找個理由,趕緊離開好了,但這樣會讓別人以為我是個玩不起來的,是個沒勁的人,我可不想給別人這種感覺;還有一個可能是承認接受懲罰措施,但是藉口我不知道,尋找一個比這個難度小點的替代措施,但再一想規矩已定,如果有人破壞了,那接下來玩的就沒意思了。
這樣想來我似乎別無選擇,但是這個懲罰措施是在是太變了,我既無法推辭,又不想接受,孫大頭這廝興致勃勃,一邊追著給我矇眼睛,一邊揶揄我,說,韋多情,你丫啥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快點接受懲罰,別給哥們丟臉。
我心說,老子今天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摸女人的腳,說出她Bra的尺寸嘛,大家都是玩,大不了就給人當猴耍一會好了。剛想說話呢,卻聽到色色在一旁說,孫大頭,你先等會。
我大喜,心想色色不會是替我圓場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對她的好感頓是成一首篡改的詩:黃河之水天上來,扶搖直上三萬裡。
其他的人又喊起來,說,不行,色色,不能破壞規矩,快摸,然後緊跟著又是一片抗議聲。
色色看我一眼,嫣然一笑,那笑容突然讓我感覺她像一條妖冶的蛇。她湊到了我跟前,親熱地摟住了我的肩膀,說,韋哥,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要是不想接受懲罰,像剛才我站在椅子上跳舞一樣,一邊說,一邊用屁股寫幾個字怎麼樣?
孫大頭不同意這個提議,說,不行,不行,色色,我還沒有給你們介紹成呢,你不能給她開後門。
色色白他一眼,說,你急什麼。然後繼續摟著我的肩,她的語氣有點發嗲,讓你生氣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生,說,韋哥,怎麼樣?
我一琢磨,覺得這個難度比較小點,心裡早就接受。但一想到色色就像皇軍一樣狡猾狡猾地,難免背後還有更厲害整我的招,不能上她的當,就猶豫著問,我要說那幾個字啊?
色色一本正經,但我能感覺到潛藏在其中的危險,說,你就邊說邊寫:我不是男人,就可以了。
孫大頭一聽更不同意了,依我對他的瞭解,哪怕是讓他說我是孫子或者更為難聽的話,那也會臉不紅心不跳的去說,用屁股寫。其他人也紛紛表示了失望,說,色色,還以為你出什麼高主意呢,就這啊,我們堅決不同意,打死都不同意,一定要摸腳。
色色似乎認準了我的心思,臉上含笑,笑靨如花,似乎跟我的感情一日千里,我們已經心照不宣,兩情相悅,愛到荼蘼。說,哥,你倒是說話呀,怎麼樣?
我堂堂七尺男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我看著色色,那張美麗的臉既像天使,更像魔鬼,然後嘿嘿一笑,長出了一口氣,騰一聲站了起來。站的急了點,一下帶翻了椅子,發出啪的一聲響。
所有的人突然不說話了,吃驚地看著我。孫大頭停止了動作,想說什麼又沒有說什麼,氣氛驟然變冷。
第16節
我掃視了一眼眾人,他們看不出我的表情有什麼不同,看不出是喜還是怒。或者,至少,我不像片刻之前孫大頭那樣樂的跟個猴子似的。
色色切了一聲,說,真沒勁。我心說你今晚跟我回家,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勁沒勁。孫大頭以為我發怒了,討好似地說,哥們,別這樣,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我哼一聲,說,我靠,你以為我怎麼拉。
孫大頭這下大喜過望,說,我就說你小子哪有這麼沒勁的。我說,有勁也不在這兒使。然後把頭轉向了色色,語氣多少帶點色迷迷地說,色色,你說呢?
色色還沒有說話,孫大頭調侃道,就是,就是,我已經把色色介紹給你了,今晚你就把她帶回家,有多少勁使多少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