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身上也說不少會留下什麼暗疾,以後估計是沒法全力動手了。
“劉三爺,還請派人處理一下這些嵩山派的人!”柳白對著愣神的劉正風說道。
劉正風連忙吩咐弟子,將嵩山派諸人都抬下去療傷。
柳白卻是又道:“諸位,跳樑小醜都已退去,該說說正事了!”
本來柳白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哪裡有資格在這種場合說話,只是先前他大展神威,一劍殺退嵩山派三十餘好手,震懾當場,是故現在他再說話,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言打斷。
見眾人神色,柳白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我此番前來,乃是為了近日江湖上發生的一件大案,想必在場的諸位,對於這件大案,都不陌生!”
“還請少俠明言!”
“是啊,請少俠明言”
眾人紛紛應和道。
柳白目光掃過眾人,朗聲道:“不知福威鏢局林平之可在此處?”
話音剛落,只見人群之中走出一人,十七八歲的模樣,唇紅齒白,極為英俊,一副小白臉的模樣。
“在下便是福威鏢局林平之!”林平之衝著柳白拱手彎腰,深深一禮。
柳白點了點頭,目光看向眾人,卻是有些冰寒,厲聲道:“青城派餘滄海是哪個,也一併站出來吧!”
赫然,一個身穿青色道袍,身高不到五尺,年紀約莫四五十歲,嘴角留著兩撇鬍須的老道提劍走了出來。
“在下便是餘滄海,不知少俠有何指教!”餘滄海倒是乾脆,直接拱手一禮,一臉無辜的問道。
柳白一笑,道:“餘滄海,你當真不知?”
餘滄海卻依舊無辜的道:“不知少俠所說何事,在下如何得知!”
柳白又對著林平之說道:“林平之,餘滄海說他不知道,那你就把福威鏢局上上下下幾十口子人如何慘死的一一道來,放心,今日我在這裡給你做主!”
林平之臉色潮紅,雙目也是有些微紅,眼中不知何時已經溼潤,直接跪倒在地,給柳白磕了個頭,才道:“多謝柳大俠大恩,事情是這樣的~~~~~”
便將整個福威鏢局被滅門一事細細道來。
他說一句,眼中的紅光便更甚一分,說道最後,雙眼竟是化作通紅,似有滔天血海藏於其中,濃濃的恨意似要奪目而出。
而餘滄海聽一句,臉色便白上一分,到了後邊,面色慘白,額頭不斷的冒出細汗。
“餘滄海,你還有何話說?”
餘滄海卻是長袖一甩,冷聲道:“那是林平之先殺我兒人彥在先,我只不過是為我兒報仇罷了,殺子之仇,焉有不報之理!”
林平之卻是怒目圓瞪,朝著餘滄海大聲吼道:“你若要報殺子之仇,殺我一人便好,為何還要滅我鏢局滿門上下,還有,你將我父母抓去,逼問我家辟邪劍譜的下落,難道也是為了報殺子之仇嗎?”
面對林平之的喝問,餘滄海卻是面色陰沉,沉默不語,目光不斷的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既如此,餘滄海,你還有何解釋!”柳白直接指著餘滄海問道,目光也是愈發冰冷。
“鏗!”
餘滄海卻是直接拔劍而出,攜帶風雷之勢,直取柳白。
若是他還辯解,估計柳白還要費上一番唇舌,但是如今餘滄海惱羞成怒,直接出手,那就正合了柳白的心意了。
兩根青蔥白皙的手指,看上去是那麼的柔弱無力,可是卻將堂堂青城派掌門餘滄海奮盡全力的一劍,夾著中間。
餘滄海面色潮紅,體內數十年精純內力盡數調動,手上青筋畢露,卻始終無法將自己的佩劍抽出,那兩根柔弱的手指,好似化作擎天之柱一般,屹立不動。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滑落,忽然間,餘滄海竟是棄了佩劍,身形一動,腳下清點,縱身一躍,好似大鵬展翅一般,朝著牆頭而去,竟是果斷的轉身逃跑。
場中一陣唏噓,顯然對於餘滄海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為不齒,枉他一派宗師的身份。
眼見餘滄海便要消失在牆頭,忽然間,呼嘯聲傳來,空中氣流驟然湧動,柳白站在原地的身形竟是化作殘影慢慢消失。
“嘭!”
餘滄海那愛笑的身形直接摔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踉蹌的掙扎了幾下,卻始終沒有爬起,抬手指著柳白,虛弱的道:“你好狠,竟廢了我的武功!”
此言一出,場中一片譁然!
柳白卻對餘滄海怒目而視,厲聲道:“我只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