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消失於茫茫白雪之中。
儀琳回到洞中,拿起自己的長劍,抬頭看了下有些灰暗的天空,也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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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卻說岳不群將四人穴道制住,本欲直接上前,一劍結果了令狐沖這個不孝的徒弟的,可站在雪地之中思量片刻之後,還是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將四人藏好,又四處尋覓,過了大半個時辰左右,終於在山腰尋得一處隱秘的洞穴。
陸陸續續將四人全部都搬到洞穴之中,又復下山購買了許多食物以及一些器皿,用一個木桶盛滿了積雪,以內力化之,而後又在水中下入秘藥,一一灌入四人口中。
如此忙活了大半天的功夫之後,又再次檢查四人情況,發現此刻除了令狐沖和任我行還在昏迷,任盈盈和先問天均已經開始有些恢復,當即便又將四人穴道重新制住,又用繩子將四人都結結實實的死死綁住。
然後打坐回氣,將自身的狀態調整至巔峰之後,踱步來到任我行身前,貼著任我行的後背,體內紫霞神功緩緩運轉,輸入任我行身體之中。
此刻任我行體內的躁動的真氣已經開始有些平緩,可依舊是不斷地四處遊走,嶽不群並未替他將這些真氣理順的意思,弄醒了任我行,便收功而立,道:
“任教主,可醒了?”
任我行卻是神色萎靡,臉色蒼白之極,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氣力,連手都動不了,驟然醒轉,聽到一陣頗為熟悉的聲音,可現下身體難受的緊,沒有分辨出說話的倒地是誰,當即艱難的睜開雙目。
可是洞中光線昏暗,雖然有著火把,任然是看不真切,便虛弱的問道:“你是何人?”
嶽不群卻沒有回答,而是將手朝著洞內一角指去,道:“任教主,你且看那角落處的是何人!”
任我行循著嶽不群所指望去,只見一隻火把插在石壁之上,火把之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浮現,在細細打量,竟是自己的女兒任盈盈,只不過此時任盈盈雖然眼睛睜著,可是手足都被繩子綁住,身上也被麻繩繞了好些圈,口中被一團破布塞著,臉色也是蒼白如紙。
任我行神色頓時變得慌張起來,往日裡那股子披靡天下,捨我其誰的氣勢早已不復存在,恨恨的道:“你有何目的,直說吧!”
任我行也知道如今自己為別人掌中魚肉,這人既然不殺自己,肯定是有著什麼目的,也不拐彎,直接一針見血。
嶽不群卻是拍了拍手,道:“任教主好氣度,不愧於魔教教主,既然任教主如此爽快,,那在下也就直說了,”話音一落,語氣卻是直接一轉,接著道:“還請任教主將吸星大法盡數道來。”
任我行此刻卻是逐漸的適應了洞中的昏暗,細細的打量眼前這人,道:“原來是為了吸星大法,只是,我若給你,你敢修煉?”
嶽不群卻道:“在下自有法子確認這功法的真偽,若是任教主捨得自己女兒的話,儘管糊弄在下便是。”說罷卻是直接陰沉沉的看向角落處的任盈盈。
任我行卻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嶽不群嶽先生,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嶽不群卻絲毫沒有意外,厲聲道:“任教主還請快快將吸星大法細細道來,在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緊。”
任我行卻是一哼,可還是乖乖的將吸星大法的諸般口訣一一道出。
嶽不群一邊聽,一變拿著筆再旁邊記錄,這吸星大法的口訣於尋常內功法門卻是大大的出入,約莫片刻,數千字功法口訣便已經盡數寫完。
嶽不群將所記心法揣入懷中,給任我行為了口水,渡了一絲真氣過去,道:“多謝任教主,既然任教主如此大方,在下了不是吝嗇之輩,那邊讓你們父女二人團聚一會兒吧!”
說罷徑直走到任盈盈身前,拿掉了塞在她口中的破布,便徑直出了山洞,不知去幹什麼去了。
任盈盈立即便道:“爹爹,你身體怎麼樣了?”
任我行聽得任盈盈話語之中的擔憂,道:“我身體目前並無大礙,體內的異種真氣也暫時都蟄伏起來了,只是經脈受創,周身大穴也被嶽不群制住了,渾身無力,動不了罷了!你呢!你怎麼樣了?”
任盈盈忙到:“我也一樣,筋脈受創,渾身內力一點也動用不了,全身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對了,向大哥和令狐大哥就在我旁邊,只是他們的傷勢比我重一些,令狐大哥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任我行卻是一嘆:“哎!沒想到啊,老夫縱橫江湖多年,先是被東方不敗囚於西湖之底,現在又被